“记了，怎么了？”柳肖然没有说实话，“不应该记吗？”
“……”
禾歆语默然，不愧是他。
“你下课自己偷偷放进去呗，到时候老师问起来我就说我没看到你的试卷就记你名字了。”
“真的？”禾歆语有些不太相信，柳肖然会那么好心？
柳肖然点点头：“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行不行？帮你你还不乐意，你这人什么心态啊？”
“没啥啊……”禾歆语摊手，“就是觉得像你这种冷血的人应该不太会帮我而已。”
“……我？”
柳肖然有点不可思议，他是这样的人吗？他平时在班级里表现出来是这样的吗？
柳肖然皱了皱眉，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疑惑。
“对。”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他在班级里倒也不算是冷血，只是说一般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他并不会去触碰。
是独善其身的类型。
“……”
相继无言。
*
下课
禾歆语当机立断趁着老沈不在的时候，把物理试卷放了回去。
悠悠然回到座位，柳肖然正坐在位子上发呆。
“想什么呢？”禾歆语现在叫一个心情大好。
“……”无言。
禾歆语看着听见了也不回话的柳肖然，怔了一下，继续说道：“大早上的在这儿思春呢？”
柳肖然终于转过头来：“和你有关系吗？”
禾歆语又怔了一下，是啊，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柳肖然！”突然门口传来彭岁的喊声。
估计又是需要柳肖然教她题了，这估计就是所谓的撒娇女人最好命吧……
反观自己……
因为看上去太成熟太乖巧太懂得隐藏情绪，就觉得你受点委屈没什么，反正你那么懂事不是吗？
……
柳肖然随即便出去了。
班里又有几个女生促成小团，嘴里嘀嘀咕咕开始聊起他们的八卦。
他们的绯闻好像也已经传了很久了吧。
“诶诶诶！禾歆语你快看，他俩是不是超甜的！”身后的小团体拥上前来。
扯出一抹别人察觉不到的苦笑，看着对面阳光笼罩下很是般配的那一对，她的心，突然有点疼。
“是啊……”是那种明明想要反驳但是却无能为力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