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巫师点点头,“反正这个兽人现在也不会醒,想看情况,也只能等他醒来我们才知道是什么样子,他的脑袋上的伤也不轻,也不知道遭了多大的罪。”
“是啊”扁老道:“看着他脑袋的样子,加上他肚子里的伤口,虽然是缓了缓,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头。”
“就怕他这样一下子要是傻了可怎么办?好生生的一个兽,要是说傻就傻,那可遭罪了。”
这脑袋上的东西,反正扁老巫师琢磨了一辈子也没琢磨清楚。
有的兽人呗,那么轻静的一板下去,可能就是差破了点皮,出了一点血转身照样得活蹦乱跳儿,有的兽人只是轻轻的挨了一下,那就最多起一个包,甚至可能搞了一下,崩的挂掉了。
而扁老巫师现在很是庆幸,他看过兽人肚子里的东西,看过胸腔里的东西,也看过骨头里的东西,甚至看到腿还有白骨和血肉,但真脑袋里的东西,但至今为止都还没有见过。
他还是好奇的很呢。
柳表示她也没见过活的脑袋。
当然死的也没,她抛过模拟模特的肚子,胸还有腿,就是这脑袋还没有机会解剖过。
柳有点纠结起来,他回去以后要不要解刨出来看一看?
还在犹豫不决中,斯德默默的从外面赶了过来,他今天在另外一个地方一个房屋监工,听到隔壁有动静,说是有兽人搭房子的时候,不小心从顶上摔下来,刚好巧不巧的磕到了一个石头上面,便立即跑过来看。
扁老立即带巫师出去见面,斯德就远远的看了一眼,询问了兽人有又没有死之后,便松了一口气,便让巫师们好好看。
柳站在他旁边,听到他的声音都嘶哑了,关系问道:“斯德玛父,我那儿有我自己泡出来润嗓子都药水,你要不要喝一点?”
斯德这几天在各个建房子的地方到处跑,要大声的说话,并且有的时候还要用喊的,所以声音难免嘶哑了,问道:“为什么要药水,苦不苦?”
“不苦,就是现在的一些盛开的金银花,把它们晒干,然后重包出来的茶水。”
一旁的扁老听到,有点吃味了,“我觉得老兽人喉咙也不舒服,怎么没见到你孝敬孝敬我呢?”
眨巴眨眼,心想,你不是自儿个就是巫医吗?自己去泡点啊。
但见他真的不是很开心了,转了转眼珠子道:“本来说是要煮好,亲自给您送过去的,但是您要是要药包,那我回头就让我阿姐给你送一包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