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地上的张一,脸色苍白,浑身忍不住的发抖,整个兽瞧着就是被欺凌的小白脸。
斯德扫了他一眼,丢下一个木牌子,道,“直接去把张一一家老小都抓过来。”
张一抬头眼神慌乱,然后向前爬了两步,不停的在地上磕头,“堂主,堂主这不关我家里的阿爸阿妈的事儿,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您不要去抓他们,不要抓啊。”
斯德冷冷的看着他,不停的磕着头,道:“什么叫不关他们的事,要是不关他们的何必包庇你,竟然他们包庇那就算有有罪。”
张一一噎,惨白着一张脸,因为过于用力额头渗出丝丝鲜血。
斯德继续道“不关他们的事,那关谁的事儿,齐哈儿?除了这个齐哈儿你们那一群还有谁?”
斯德问道,狠狠拍了一下桌面,怒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认为你的保密有任何作用吗?我再问你一遍,说还是不说,你不说自有兽人替你说,到时候别怪本堂主狠心,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心思听你这说这些有的没的,联盟小公爷拿着你的画像上门找过你家,结果你阿爸阿妈和你的胞兄们都不承认,这就是包庇之罪,你犯的罪有多重,他们就要受多大的惩罚,别以为你硬咬着就能证明他们是清白,我既然能抓住你,抓下一个也轻而易举。”
连棋族长和王族长五个都不能定住斯德堂主的压力,更何况才被抽打了一顿的张一,几乎是斯德话一落,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都说了。
带着他原本红肿发血的额头,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柳的职业病又犯了,看见他的额头格外的心疼,很想上去帮他处理一下。
德鲁白拉着她的手摇摇头。
柳动了动嘴,终就没有上前。
张一可怜兮兮的说完,没头没尾的事说的乱七八糟,但从一些话中还是能找出信息。
“是哈尔哥拉着我们几个一起的,我们原来就在部落,跟着部落狩猎的,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我们也是本分的,但哈尔哥说我们只是想东西,并不会拿去卖,而抢的也只是为了过这个寒度,就是自家用的一些东西,把那些麦子往自家田里面一种,到时候谁也看不出来,而且自己家的田也需要麦子的,这下子还能方便自家明年的食物,而剩下的大米和肉我们每个兽人都分了一点,凑合了几天吃完了,银子也是平分了的。”
斯德一句一句的问,“除了齐哈尔,你们一群兽人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