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真是的,不知道人家是阿爸阿妈心疼自家崽子的心情,遇见一个蛮不讲理的,你们这样把小的打了,那老的来了怎么办?你阿哥和阿姐我们再有本事,也不能把他们有权利的怎么样呀?而且给我们撑腰的阿爷也什么时候回来,你们太胡闹了。”
胡闹?她怎么可能?
柳瘪瘪嘴,但她不后悔自己打了德鲁伊,甚至心里一点都不害怕,但她见她阿哥阿姐如此担忧,甚至阿奥阿哥放在脑袋上的手都要把他头上的仅存的几个毛薅掉了,她还是仔细的想了想,她现在手上有什么药草可以配制出这样的药膏,让他们表面看起来特别惨的样子。
柳在她仅有的药库里面找了找,查了又查,甚至还在系统里问了又问,最后摇了摇头,“没用,我没有。”
德鲁白此刻也擦好了药走出来,摸着下班思索道,“既然我们不能在外部伪装,那我们就装内伤呗,反正我们身体里受伤了又瞧不出来。”
话音一落,突然,他一只手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捂着肚子嚎叫,“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好痛啊,好像是被踢出内伤了,我肚子里面肯定出血了。”
柳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会儿,也用手捂住脑袋,哇哇大哭,道:“我的脑袋好痛啊,痛死了,我就被撞嘞,你看我现在脑袋好难受啊,我又晕又想吐,我会不会要死了......”
阿克雷:.........
阿克科手疾眼快的捂住腿,“我,我腿疼,我现在脚一抽,一抽的疼,就里面的筋,我的腿筋是不是被踢坏了。”
阿克雷眼珠子一转,举起自己的爪子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问柳,“阿妹,那我心疼?”
柳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你心疼,心疼个屁呀,你心在左边,你爪子按错啦!”
阿克雷就把自己的爪子按在了自己的左胸上,哇哇大叫,“我的心好痛,我的心好痛啊......”
一屋子的见证者们:.........
站在门口差不多看了全过程的阿克群头疼的按了按脑袋,真的是非常的难受。
从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搬了一张椅子出来,放在院子的正中间,好奇的问着他们,“你们今天为什么要在外面打德鲁伊?还以多欺少的打?”
虽然平时看到他们四个算是蛮机灵的,聪明的,但他们有时候真的是规规矩矩,也不爱招惹是非,不爱还跟兽人吵架,比如他们正义感爆棚的时候,面对一般的挑衅敌人,他们更不会以多欺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