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悔,张了张嘴,看向德鲁白,最后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她是夜曾经定下的伴侣,等了多久她不不记得了,等看见他算是这辈子值了,她现在只想陪夜走完最后的时间。
只要事儿了了,夜的魂就会消散,能支撑他到现在的是仇恨。
思缘看向阿柳,她以为阿柳说的朋友是德鲁白,毕竟,这儿,只有他一个算是外人。
屋里斯德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看见他们的眼神也能猜出来。
他微微的感叹,又陷入沉思,果然,破案就是最残酷,也是最感人。
德鲁白却是看了好一会儿,见她也是眼眶通红,情绪很是低落,便什么也没说,默默在心里记下。
三个在院子里说话。
“夜的身体不能治疗吗?”
思缘摇摇头,“当初被主子带回去多的时候,主子找了最好的巫师给他看了,不行。”
更何况,现在魂印已经淡了很多,甚至是曾经的残留的毒素好像也一点点的蔓延,哪里还能治?
思缘很失落,“只会很痛苦,尤其是左边身子,他有些旧伤治不好,没过五季年它就会蔓延。”
阿柳往里头看了一眼,脚尖点了点,她好奇了,对于疾病的好奇,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要不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