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蒙在鼓里!”
苜蓿说着,也不由得抱怨开来,“今天下午,听闻王爷要来,茯苓非向丹琶姑姑提议要向王爷献曲,我几番推脱,都没能推掉,茯苓非说要由我来抚琴,自己献舞,要给王爷看看近来所学,让他开怀,丹琶姑姑便让我弹最新学的《梅花三弄》,让茯苓舞叶姑姑新教的一套剑法,谁知晚上她就来了这出!倒弄得我想出风头似的!”
“这个茯苓!就爱弄这些背后捣鬼的事!”
沐昧说着,暗自咬牙,又心恨司空珩不辨是非,时常被这样心术不正的人蛊惑,又心恼他对待这些事情暧昧不清,信物传情,一来二去,自身也是个不检点之人。
再想想他当日言之凿凿,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愈发气得厉害。
苜蓿却只以为沐昧在恼茯苓,又与她抱怨几句。
各自睡去,一夜无话,第二日午后,沐昧对苜蓿说:“我也想跟你到丹琶那学琴。”
苜蓿一愣:“你平日不是最讨厌歌舞乐器的?”
“再讨厌,也不想被茯苓小瞧!”
“原来,你因为这个!”苜蓿恍然,又嘿嘿一笑,“但丹琶说了下午要我和茯苓一块儿,不如你下午练剑,再问问叶姑姑,看她能不能给你安排,以后咱俩一块儿学琴!”
“嗯,我下午问问。”沐昧说着,与苜蓿一块儿来到饭堂,因百蕊与风信同坐一桌,便一块儿坐下,百蕊与苜蓿又讨论了一番茯苓昨日刻意炫技之事。
下午,沐昧在竹林跟叶戟练剑,经五次训练,沐昧已经熟练掌握叶戟一套剑法的八十一种变换,并已能与叶戟交手大于十个回合,且每回交手仍能主动出击一到两回。
三番交手,叶戟欣赏点了点头:“你倒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才!”
“明天,我想跟苜蓿一块儿学琴。”沐昧收了剑,开门见山,“但不要碰到茯苓。”
“哦?”叶戟挑了挑眉,“你上次去了两回,不再也不愿意去了?”
“现在我变主意了。”沐昧黑脸,并不想多做解释。
“该不会是昨天茯苓那一曲《梅花三弄》,刺激到你了?”
“才没有!”沐昧愤恼反驳,低头踢了下脚下石块,烦闷打发,“我懒得跟你说!”
“小儿心思!”叶戟不屑,瞪沐昧一眼,只觉她幼稚得可笑。
“我不管!”沐昧不想与叶戟多讲,噘着嘴嘟囔,“反正,我的想法都跟你讲了,我想要学琴,你负责安排课程,我告诉了你,不会再多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