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沐昧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
拿来丹琶的桐木瑶琴,十指拨弄,一曲《凤求凰》已合着沐昧的歌声悠扬流出:“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司空珩出神望着沐昧微醺弹琴,端着的酒杯,迟迟没有放下;心中按捺的情绪,又被拨动得翻腾滚动。那年八岁,听母妃说她的故事,暗暗心疼;后来,带绿缬到千机院,和枢卯问了关于她的许多问题;从那以后,每年来秦州听她的故事已成为惯例。
她大概不知道……在凉州见面前……他已想象她相貌百次……
沐昧……如果不是琅琊沦陷,墨家覆灭……
“王爷”,沐昧忽然停下琴声,微抬醉眼看着司空珩,笑嘻嘻潮红着脸,摇晃站立起身,“古人讲‘凡声,其出于情也信,然后其入拨人之心也厚’,我就想知道,这首文君和司马相如定情的曲声,是否真入得了你心?这些年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沐昧……”司空珩快扶住沐昧,她身上隐隐的木兰香味入鼻,胸前的微微伏隆散发着温热的气息,微朦的双眼直击人心,让人心跳快得几乎窒息。
司空珩慌张无措,正不知该拿她怎么办,却被沐昧一把勾住脖子。刹那间,少女的清香扑入满怀,她颤抖的嘴唇已经挨了上来。温软的触感伴着浓郁的木兰香味,从唇间直灌入心间,瞬间击垮了司空珩精心设防的堤坝,按捺许久的情绪翻江倒海汹涌而出。
司空珩一把将沐昧紧箍入怀中,热烈的吻从唇齿缠绵至舌间,滚烫的舔舐伴着心底狂热的欲望喷发欲出。司空珩再控制不住,打横抱住沐昧滚入床榻。
沐昧颤抖着伸出手指,剥开司空珩外衣的束带,第一次像女人一样,柔软抚上那把她当孩童拥抱过的胸膛,温热的触感如电般传入指间,带着她的身体不断颤动。
司空珩身下滚烫的少女体温,勾住他不受控的手指游走抚摸,那在他眼底渐渐伏隆散着奶香的胸脯,那少女长成由他见证着月信初潮的小腹……
司空珩手指颤抖,伏上少女滚烫的身体,从她胸口衣衫的纽扣一一剥开,带着压抑在心中许多年的欲望也一层层剥开,直入胸脯伏隆间的沟壑,和隐藏在沟壑间绵软的流苏……
司空珩拽着流苏,一路触到温润的冰凉,摸到那玉的形状不禁一怔——
从她怀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