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无际的黑暗包围了她。
元红娜直接倒在了床上。
“快,下车!”
车上跳出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彪形大汉。
他们确实是医生,这年头,医生也很注重锻炼和自我修养,元小暖这次将他们直接从健身房请过来,是要来协助她带走一个病人。
不仅这样,后面还紧紧跟着两名律师,他们出自同一个律师事务所,还是同门师兄弟,履历优异,还有个共同爱好,摄影,经常为当地的报纸供稿。
元小暖这么大张旗鼓,手下的人却没有一个发出异议。
毕竟这里不是元小暖的住宅,要是出现什么损失,有这么多的证人在,许多不利的证据不可能会出现。
元小暖依旧留着短发,穿着黑色的皮衣,和张成中印象不同的是,她还戴上了一对坠子,更显得有女人味了一些。
“有高手。”张成敏锐地在窗户边察觉到了,从绿皮车上出现了转瞬即逝的目光。
看这个架势,和元奇说的没有差别,她确实是来救自己的。
几次受难,张成已经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门没有锁上,打头的是元小暖一位忠心耿耿地下属,进入的所有人都穿上了脚套,这幢平房很快被剩下的人围住。
“歌声?”元小暖的下属惊讶地说。
“......你们少进一些人。”
元小暖吩咐道。
情况有些出乎意料,元奇和元红娜似乎没有准备。
下属贴在地板上,说:“有两处声源,最近的在这里,还有一个在楼上的阁楼。”
“先去找元红娜,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一个人去。”元小暖说。
元小暖推开门,一股酒气立刻冲进了鼻子。
元红娜手舞足蹈,嘴里嘟囔着什么。
“元红娜。”
“元红娜。”
“......”
元红娜没有理会元小暖,只是一直傻傻的手舞足蹈。
元小暖上前,这才听清了元红娜在说的是什么:
“余忆童稚时,能张目对日,明察秋毫,见藐小之物必细察其纹理,故时有物外之趣。夏蚊成雷,私拟作群鹤舞于空中,心之所向,则或千或百,果然鹤也;昂首观之,项为之强。又留蚊于素帐中,徐喷以烟,使之冲烟而飞鸣,作青云白鹤观,果如鹤唳云端,为之怡然称快。余常于土墙凹凸处,花台小草丛杂处,蹲其身,使与台齐;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