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爷,您可记得来了。”对于所有人,不管见过的没见过的,妈咪都有自然熟的本领,她将手绢往汴梁身上一甩,故作神秘的轻声说,“今儿个刚来几个新姑娘,白虎一线天,爷,要不要尝尝。”这也是她常用的手段,新货总是对客人更有吸引力,她天天这么说,实际上那有那么多新人。
不过,听着就是受用。汴梁有些急不可耐,激动的说着,“好,要胸大的,对了,最好臀也翘的!”说完,朝薛慕澜望去,“你有什么爱好?”银子还在她手中,总得照顾她的感受。
薛慕澜的反应并不大,以前在军营里,睡觉的时候,那群虎狼之年的士兵各个嘴巴里离不开女人,女人可是军营生活最好的润滑剂,说着说着,大家都能忘记浑身的疲倦和伤痛,呼噜噜的大睡。所以,薛慕澜是习惯了的,时间长了,偶尔也会和大家起起哄,调侃上两句。但是,到了月雅阁,反应虽然不大,起哄也是不敢,就说,“全听大哥做主。”
“有,有!包二位爷满意。”妈咪点着头,将两人迎了进去,进门后,又高声喊道,“爷二位,大厅,上茶。”
月雅阁也是两层,前后分为两部分,前面部分是大厅,挑高两层,后面部分是房间,其中一楼的房间是才艺表演用的,接素客;楼上的自然是接荤客的。
大厅中摆放着不下十张桌子,有大有小,大的能坐十来位,小的就两个座位,桌上铺有绸缎,绣的不是鲜花,就是鸳鸯。
妈咪把两人领到小桌上,笑眯眯的说,“二位爷,先用些茶水,姑娘们都还在后面梳妆打扮,可不要心急哦。”说完,她拿手绢的手自然垂下,而另一只手朝前一伸。
这是月雅阁的规矩,客官要见姑娘,就得给妈咪小费,给的越多,姑娘就越多,出来的也越快;给的少了,妈咪不满意了,那姑娘自然也就出不来了,什么梳妆打扮,这可是妓院,后面的姑娘们都急着做生意呢,怎么会让客人等。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不懂行情,薛慕澜真的坐下喝起茶来,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也不再着急,既来之,则安之,待会见机行事就好。
汴梁是又兴奋又着急,茶也不喝,眼睛直勾勾盯着后面,生怕姑娘们不出来,两人就这么把妈咪晾在一旁。
“嗯,哼。”妈咪清了清嗓子,像她这么老辣的人,一眼就看出两位新人不懂规矩,于是她只好旁敲侧击,“爷,别着急,有我给您跑腿,放心吧。嗯。。。您也知道,我们跑腿的,其实是很辛苦的。”
话说到这里,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