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脸奸计得逞的笑。
劈蛙术和刺蛙术基本相同,区别就是改刺为劈,难度却增大了许多,因为劈的速度要比刺的要慢。
“你们能练点别的吗?”段骑浪突然开口说话。
他最不喜欢吃的食物是青蛙,为此他已经忍了三天了,他打算一直忍下去,直到大家开口讨论劈青蛙的时候,一时没忍住,就吐槽了起来。
他这一说话把其他三人惊的是面面相觑。
“能,能,太能了!”汴梁高兴的手舞足蹈,他说,“只要你这位大爷高兴,让杀手陪你变戏法都成。”
有一个半死不活的同伴,感觉很难受。
段骑浪没有回答,又保持沉默了。
“我说小段啊,你别那么泄气。”汴梁拍着他的肩膀,鼓励他说,“你这伤看起来挺严重的,不过依我看来,还是有治愈的希望的。”
按照汴梁那个年代的医术,断手断脚都是小事,随便做个接骨手术就好,哪怕不做手术,上个夹板也能恢复。
不过有一点他说错了,段骑浪可不是小段,他比汴梁前世的年龄还要大三岁,但是汴梁习惯做薛慕澜的大哥,也就称呼起小段来。
没想到,段骑浪竟然点点头,又说话了,“是可以治好的。”
薛慕澜一愣,她最富有同情心了,立刻问道,“怎么治。”
段骑浪说,“在圣人铺子里,我曾听里面的人说起过,在西凉,有位叫花神的神医,他就会治。”
圣人说的话,大都不会是空穴来风。
“那真是太好了。”一群人开始急着赶路,这一路上,汴梁还是时不时的被薛慕澜逼着练剑,不过他们不烤青蛙,改烤鱼了。
段骑浪自从开始说话后,也没在沉默着,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反倒是追魂的话最少。
不过每次当大家问起段骑浪为什么会被关到圣人铺子里去时,他都闭口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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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城内,就在汴梁他们离开的那天晚上,老板娘的酒店里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客人的斗笠压的很低,低到没人能看清他的脸,但是老板娘好像和这人很熟,不用看脸也能认出来,她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