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汴家铺子的门口,而这时,忽雷的马车正从王府出来。
王府在铺子的对面,汴梁下来的时候,忽雷的车也停了下来。
“汴少爷,老板娘,请。”水一帆脸上的笑容更盛。
今晚的宾客,他事先都是知道的,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客人,就是这两位了,他肯定要表现的最好。
汴梁前脚刚走,孙客轻也在后面将忽雷迎了进去,他没让忽雷和汴梁在门口见面。
不然双方难免要寒暄一番,在铺子门口,容易引起围观,影响不好。
城主府是很大的,有假山,有小河,也有亭台楼阁,最引人注目的是瀑布对面的一个大厅,鲜红的柱子像是刚粉刷过的一样。
厅角雕刻着一对麒麟,双目黑亮,煞气逼人。
麒麟的下面摆着一桌,坐在那里,既能看到星空,也能望见瀑布。
汴梁入座时,陈记钱庄的陈别鹤,军师段天恩,月雅阁刘掌柜,醉仙楼林老板都已经落座。
看到段天恩的时候,汴梁眼睛一亮,这不是消息铺子见过的那位。
但他见段天恩一言不发,也就没多说,可当他看到陈别鹤的时候,顿时忍不住问老板娘,“老板?”
这人他见过,上次在潼关给老板娘解围的就是他,而且今天还在这酒宴上,肯定是大人物,大老板。
老板娘冷哼了一声,没理会。
陈别鹤苦笑着拱手道,“在下潼关陈别鹤,家兄陈骑鹤才是老板。”
他这话说的很巧妙,在别人听来,陈记钱庄的老板是陈骑鹤,这个也是大家都知道的,而在汴梁和老板娘听来,这陈骑鹤就是老板娘的那位老板。
同样一句话,听在不同人的耳朵,意思并不一样。
汴梁听了,回了句,“厉害。”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瞧着老板娘,看的老板娘脸上一红,他这句话大家听起来夸的是陈别鹤,实际上夸的是老板娘。
说完,他在主位的对面坐下,老板娘和水一帆分别坐在他的旁边。
等忽雷和孙客轻一到,客厅里顿时翩翩起舞,觥筹交错。
孙客轻对这种场合非常的老练,一杯杯给各位贵宾敬着酒,说着好听的话,老板娘也不逞多让,将一桌客人捧得井井有条。
一曲舞停,立刻又有耍杂技的表演上了,孙客轻举杯敬汴梁,此时其他客人他都已经敬遍了,最后一个敬自家少爷也是合情合理。
最主要的是他和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