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好在有面巾给他遮住了。
汴梁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认出他来,下意识的往脸上摸去。
他以为面巾又掉了,可是这一摸,面巾明明在啊,他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九叔鼓起勇气,看了看汴梁说,“少爷的头发。”
汴梁一愣,用手摸了下头发,没有什么古怪啊,他又问,“我头发怎么了?”
陈百万听了,也朝他的头发看去,一看之下,他立刻明白了。
汴梁的束发和别人不同,别人都是整整齐齐的像一个圆柱,而汴梁像个球。
陈百万知道,那是他从来都不在起床后重新梳理,日子久了,头发自然就这样了。
陈百万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后来日子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没想到就这点疏忽,一眼就被熟人认出来了。
早知道这样,还蒙什么面,太丢人了,想到这里,陈百万忍不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的这位朋友除了能搞事,还能出事。
“汴少爷,注意形象。”陈百万说,“别把头发弄得个球似的,要么你包一块头巾也行。”
汴梁这才醒悟过来,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这也不能怪他,以前都是薛慕澜帮他梳理的头发,离开西凉之后,他就没打理过,而且他的记忆里,也不会束发啊。
这种事被人说出来,还真是挺丢脸的,特别是当着三个姑娘的面。
这时月奴和黄黎也出来了,正看着他呢,这让他有些无地自容。
“行了行了,哥认栽。”说着他拉下了面巾。
他想,与其让别人盯着他球一样的头发,不如让大家看看他帅气的脸。
月奴见他一脸的窘样,笑着说,“少爷做事,自然与众不同。”
汴梁听了这话,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月奴又对陈百万说,“听说这次茶花会,新野来了两位少爷,陈少爷蒙着面,是怕姑娘们知道了,又要排队接见了吧。”
陈百万被她一说,也不好意思的拉下了黑巾。
他的身份,新野知道的不多,不然的话,茶花会的那些姑娘那里还有心思参赛,早就去堵他了。
姑娘们的目的是找金龟婿,这世上还有比陈百万这位首富公子含金量更足的吗?
不过,即便他隐藏的再好,那也肯定瞒不过耳目通天的月雅阁。
月奴又说,“两位贵客降临,怎可少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