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煜的脸又冷了下去,她说,“行贿没成功,就是行贿未遂!”
行贿,是要处罚的,行贿未遂,那也是要处罚的。
汴梁到现在终于明白,自己错在那里了,他那事情,按他的说法,就是一玩笑,可被乐煜这么一绕,就变成了行贿未遂,这可真是冤枉极了。
“不是,我只是开个玩笑,玩笑而已。”汴梁赶紧申辩,但心里也清楚,乐煜既然给自己定罪了,估计这申辩也不会有多大的用。
果然,乐煜拿出手讯,把刚才的录音播放了一遍,里面就两句对话:
行贿没成功?这是乐煜说的。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是汴梁说的。
事已至此,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想怎样?”汴梁的手往口袋里伸去,那里有中子枪,若是惩罚太严重的话,说不得只好将乐煜给挟持了。
只是这事情看起来难了点,一来乐煜作为军工厂的员工,手底下多少会有几下子,二来,旁边的卫兵,一个个都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乐煜的声音更冷了,“按军工厂的规定,行贿未遂者,罚做三年临时工。”
临时工?汴梁立刻放开了了枪,他本来就是来这里打工的,做什么性质的工人,他无所谓。
“我不做体格检查。”他马上说道,这才是他怕的事情。
谁知乐煜居然冷笑了两声,“你有资格做吗!”
做检查可是要付钱的,那是正式员工才有的待遇,临时工,还想做体格检查,钱谁来付?
军工厂要做身体检查,是因为这些员工,编制上来说,随时可以改为军人,所以,他们必须要有强健的身体,而临时工,说白了,就是干苦力,有没有身体都得干!
“噢,原来临时工不用检查。”汴梁听了大喜,他又转头埋怨了妇人一句,“你怎么不早说。”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直接就去应聘临时工了,需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吗!
真是的!汴梁感慨着,跟着两个卫兵去了乐煜安排的车间。
望着他的背影,乐煜觉得很不爽。
明明她是要整他一下,怎么这位被整的人还一脸高兴的样子!
不应该啊,在军工厂做临时工,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去四分厂做临时工,根据她手上的资料显示,最近五年四分厂共招了七位临时工,有六位都因为种种原因死了。
四分厂的临时工,五年就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