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能坐的住。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乐霖父子一杯又一杯的敬着夏愧。
夏愧毫不推辞的喝着,他膀大腰圆,一看就是能喝的主。
特别是那张大嘴,张开的时候连酒杯都能吞下。
而大嘴闭上的时候,他那满脸的横肉,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
汴梁也有敬酒,他是外交官的身份,夏愧也没推辞,爽快的干杯了。
一轮酒之后,乐霖父子开始拍起马屁来,直拍的夏愧不停的笑着。
汴梁的心思不在于此,也没认真听。
酒过三巡,乐霖突然说道,“汴梁这位外交官,身份可不一般,他是沈联族的遗民。”
夏愧听了,瞧了汴梁一眼,赞了句,“年轻有为。”
以他族长的身份,是不可能去敬外交官酒的,而遗民这身份更加的不值一提。
他会这么说,存粹是给乐霖面子。
乐霖连忙说,“族长真有眼光,他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还去宠儿的军工厂做过销售,和勇祥老弟也是叔侄相称。”
汴梁一听,得,要进入主题了。
夏愧也是人精,立刻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
乐霖请他吃饭,打的是两家联姻的名义。
只是这几天军工厂很忙,夏宠也就没有过来。
而在酒席上,两父子绝口不提婚姻之事,已经让他感觉到不对劲。
但既来之,则安之。
在深海城里,夏愧多少也得给这位老部下一点面子。
真要弄僵了,对他来说,也不是好事。
特别是一年一度的族会马上就要举行了,他打算在族会上正式把民和制度给推翻了。
这就需要乐霖及吴铁的支持。
理论上具有投票权利的是五座城的督主。
郑明是胡闻的人,肯定会发对,乐勇祥是墙头草,指望不上。
为此,乐霖的态度就极为重要了。
前些日子,他试探性的和吴铁谈过此事,结果那位“铁头”倔性发作,直接和他吵了起来,指望吴铁,也是有些难了。
夏愧是族长,也是超深渊海城的督主,按例能投两票,若是加上乐霖的这一票,就可以在族会上立于不败之地了。
若是乐霖都反对,那事情就悬了。
“霖弟,难得听你夸人,怎么今天夸的那么起劲?”夏愧笑着说道。
乐霖跟了夏愧多年,自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