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回头望去,木台周边的人群正做鸟兽散,而在远处的路上,有个女人扑倒在地上,鲜红的血从她脑部流出,将周围的土地染红,正是乐花。
汴梁偏过头去,从身前的两个黑衣人缝隙里看到夏龙正得意的吹着枪口,见他回头,还用手比枪,做了一个射击的手势,脸上挑衅的意味非常的浓烈。
被黑衣人围住的人,又能做什么!
夏龙心里开心极了。
杀乐花不是他的本意,因为那个女人,曾经给过他快乐。
对于女人,他很少辣手催花。
这次不同,这次他杀人是给汴梁看的。
你不是要帮她吗?来啊?帮啊?
爷就当着你的面杀人了!
怎么地?
不服啊!
不服你出来咬我!
嘿!
夏龙看着被黑衣人包围的汴梁,很想把这些心里话喊出来。
但这里是会场,这些话说出来,有损形象,他只能在心里喊。
汴梁的心里很愤怒。
对于这种小人的挑衅,他已经能克制住了。
乐花的死,他也能够忍受。
但是身边的这些黑衣人,让他非常的愤怒。
因为想要离开,从目前来看,不动手是不行了。
“他谁啊?挺嚣张的。”汴梁指着夏龙问陈为民。
会场,自己是不打算去的。
和那么多卫兵动手,也肯定是不行的。
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挟持一个有用的人质。
不知道这个嚣张的家伙,身份够不够格。
陈为民也看到了夏龙的挑衅,对于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她打心眼里不喜欢。
但是人家身份尊贵,不喜欢又有什么用。
“监刑官而已。”陈为民撇撇嘴,语气有些鄙视。
“嗯,不错。”汴梁笑了,“我跟你走,都撤了吧。”
陈为民一脸不信的看着他,“真的?”
对于汴梁,她自问是了解的。
这位年轻人,心思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却是谁都摸不透。
特别是他笑的时候,往往都会有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
“是啊,不然咋办,真捆进去啊。”汴梁摊摊手,一脸的无辜。
“再说,那位监刑官,在会场外杀人,这事我得向族长告状。”
“拉到吧。”陈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