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脑部记忆体紊乱,这种情况,恢复起来很难,需要静养。”这种病,医护也没什么办法,嘱托了几句之后,便离开了。
“哥哥,汴哥哥,不要离开我。”金鳞缠着汴梁,一刻都不松手。
“这。。。”汴梁无辜的望着两位妻子,内心是崩溃的。
万一这姑娘一直缠着自己,那还有什么春宵。
事实也正是如此,在薛慕澜和赵香艺的欢声笑语中,汴梁只能一边哀叹,一边像照顾女儿似的哄金鳞睡觉。
可那姑娘,警觉的很,每每看上去已经睡着了,汴梁亲热的心思刚起,姑娘的手便又动了起来。
他像是做贼一样,起了一夜的贼心思,最终都被姑娘无情的掐断了。
“我的天哪,就没人管管吗!”天亮之后,汴梁大声哀嚎着。
“哥哥,要帮忙吗?”金鳞一脸无辜的望着他,这让汴梁更加的崩溃。
“你,能不能,一个人,出去玩?”汴梁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
金鳞点点头,“要不我们来玩捉迷藏吧。”
汴梁眼前一亮,“行,你去躲,我来找。”
嘿,现在天刚亮,抓紧时间,还来的及,他的目光朝赵香艺望去。
谁知金鳞说道,“好的,我放个傀儡出来,保护哥哥。”
话音刚落,房内的椅子“咔咔”的动了起来,最终变成了一只木狗,呆立在地上,金鳞大嘴一张,一丝蓝线射在狗上,木狗立刻就活了起来,行动敏捷,看上去和真狗一般。
“有它在哥哥身旁,我就能随时看到哥哥了。”金鳞欢呼着跑了出去。
“我。。。”汴梁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被这么一个妹妹盯着,那还有什么心思。
“算了,出门见客吧。”汴梁放弃了。
眼下过渡城刚守住,新兵降兵一大堆,想来事情也不会少。
既然春事没戏,就办正事吧。
汴梁收拾心情,带着三位姑娘站在了统帅府门口,在金鳞的帮助下,桌子椅子排成两排,足够十几个人坐了。
“段骑浪在就好了。”眼下桌椅齐备,是要开会了。
汴梁有些紧张,这种事,自己从没做过,要是那位堂国的军师在就好了。
“麒骏需要老师。”赵香艺有些歉意的说。
薛慕澜去讨救兵的时候,眼泪哗啦啦的留着,让赵香艺不得不狠下心,将儿子丢在了汴家,一起下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