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的错误指挥,部队损耗过大,客村礁是守不住了。”
沈礼德的兴奋被某些人三个字给浇灭了。
“汴。。。派首。”他站起来辩解道,“客村礁的军粮不够了,不进攻也守不住。”
沈礼德的声音非常慌张,生怕汴梁定他的罪。
眼下乐慧妍倒向了汴梁一边,共主协商会指望不上,而且会场的士兵换了,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汴梁朝他笑笑,“沈前派首,别紧张,战争的事情本来就难说,你只是运气不好,恰好遇上了败仗。”
沈礼德受惊的心稍稍平复了些,汴梁又说道,“本想和诸位一起开会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但敌军不给面子,尤其是过渡城的军队,死命的进攻着,客村礁随时有被攻陷的可能,为此,我宣布共主军全军转移,时间就定在今天,诸位收拾一下行囊,等候通知吧。”
说完汴梁退出会场的门去,转身望向前方。
青色融属做成的台阶之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特种兵。
有这些人在,就不怕身边的三角船派不上用场!
汴梁一看到身边刻着外交字样的船只,心里闪过一丝冷笑。
“小滕,都安排好了。”他轻声问了一句。
滕贤熙就在打开的船舱旁边,听到问话,站直了身子,矮小的个子在船前显得备有精神,“放心吧,老大。”
汴梁满意的看了他一眼,轻轻的点点头。
这时会场的正门彻底打开,很多人影蜂拥而出,看他们的神情,惊慌的,轻松的,庆幸的都有。
看到汴梁时,纷纷行礼离去。
乐慧妍的表情就复杂多了,她来到汴梁身旁,低声下气的说道,“汴哥,都是沈礼德的主意,我一个弱女子。。。”
汴梁按住了她的唇,阻止她往下说,“慧妍妹子,靠人不如靠己,今后的路,只要你好好干,我一定支持你。”
这些日子,他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
乐慧妍,沈礼德,乐前这帮人都不是好人,但是和乐霖,姜政,乐勇祥比起来要好得多,至少他们名义上还算是自己人。
打败仗了,要跑路了,借机搞一次大清洗并不难,难就难在清洗之后人人自危,尤其是部队里的将领中有不少是乐慧妍和乐前的手下。
这些人都清洗了,就相当于把河上的桥给抽了。
要抽桥得先过河!把姜政那帮花郎们消灭了再说!
既然如此,就先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