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托收起了脚,踏上四处漏风的战舰,消失在空中。
临行前,长毛老鼠又多了一次嘴,它问睡在椅子上的罗家少年怎么办。
结果,又被一道亮银色的细丝抽断了十几根尖刺。
无奈,长毛老鼠痛苦的趴在地上,趴了良久之后,用委屈的眼神看着汴梁,就像一条狗看着主人一样。
汴梁走近少年的身旁,发现他呼吸正常,就对长毛老鼠说道,“你背着他,跟我走。”
长毛老鼠眼角往墨菲斯托飞去的方向看了看,觉得它已经走远了,这才用两只后脚站了起来,前脚拍拍胸脯,“汴先生,你让我背他,不怕我身上的刺要了他的小命?你可别小看这些尖刺,就算是战逐舰的护甲,也能轻松刺穿。。。”
长毛老鼠滔滔不觉的说,越说越起劲,竟然屁股一撅,坐了起来,它正要接着说,汴梁训斥道,“闭嘴!”
声音虽然和墨菲斯托大不相同,效果却是一样的。
长毛老鼠听惯了这两个字,习惯性的以为墨菲斯托又回来了,赶紧就地一滚,变成一条海豚模样,将熟睡中的少年连椅子带人驼在背上。
汴梁又好气又好笑,他摇了摇头,踩着来时的角形战舰,往乐华家里飞去。
参谋大人心想,这帮机属野心不小,实力也不错,就是脑子差了点,毕竟是融属脑子,里面全是程序,计谋使诈这些东西缺了很多。
长毛老鼠跟在后面,见汴梁的战舰很快就要落下,连忙追上去提醒,“我们不是要去深海城吗?这不是出城的路。”
汴梁瞪了它一眼,“拿钥匙,你以为那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能打开吗?”
化身海豚的长毛老鼠,突然从鱼鳍处伸出一只小手,它摸了摸脑袋,喃喃道,“海族人真复杂,我们藏东西从来不上锁。”
汴梁没理它,战舰往乐华家门口一停,快步走了进去,奇怪的是,家里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书桌上还放着乐华的手迅。
汴梁略一思索,觉得乐华出去找机属的可能性较大,也就并不着急,在书桌旁坐了下来,想再倒一杯水
喝喝,却发现融属水瓶已经是空的了。
“去打点水来。”汴梁将融属水瓶丢给刚将少年放下的长毛老鼠。
长毛老鼠又是在地上一滚,从海豚变回了满身是刺的老鼠,它用两只短小的前肢抓住融属水瓶,爪子轻轻一划,就有“嗤嗤”的融属刮擦声,像尖锐的铁钉划过玻璃一样。
“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