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将她们手中的美容物品推销出去。
还有些老人老太太,坐在广场的角落里,摆着地摊,用苍老的声音吆喝着。
汴梁对购物不感兴趣,倒是被广场中间的几个表演舞台给吸引了。
表演分三块,靠近商铺的那块最大,看的人也最多,几乎将红色的舞台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离商铺最远的地方最小,表演的也最杂,唱歌,跳舞,画画,耍球什么都有,看上去很杂很乱,但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个人单独表演,演出-台前画着一个脑纹,很明显,是让观众们刷钱用的。
汴梁感兴趣的地方是中间的那片舞台,舞台不算大,也不算小,由一根根胳膊粗细的融属管子搭建而成。
这些管子长短不一,排列的却是整整齐齐,靠近商铺方向的管子最高,差不多有两人那么高,越往外面越短,到观众边上的时候,只剩脚掌那么高了。
十几个年轻的表演者在融属管子上或跳或跑,脚步轻盈,姿势帅气,围观的群众不时爆发出掌声。
汴梁看的不是那些年轻人,他的目光落在最后排的那位黑衣中年人身上。
中年人平稳的躺在管子上,双手抱胸,左腿翘在右腿上,像是在舒舒服服的睡觉,脚边摆着一块正方形的小木板,上面写着术法二字。
字体不大,字迹也很潦草,不仔细看是很难看清楚的。
吸引汴梁的不是这两个字,而是中年人的衣服。
一般人的衣服,由于重量的原因,就算再轻便,挂在融属管子上,也会有凹陷。
但是中年人的那件衣服,就像放在水平地面上一样,没有任何的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