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最清楚
,
在洞口完全闭合前,他知道来不及了,光水汹涌的扑过来,只要沾上一滴,就必死无疑。
男人猛然咬牙,双手拉住身边的网线,奋力一挥,将双腿砍断。
成了!男人眼前一亮,仿佛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真好!
男人来不及看第二眼,就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昏死过去。
汴梁是第一个进洞的,因为男人想和老板在一起,作为施术者,男人必须要留在最后。
参谋大人的运气很不错,入洞之后,直接撞在一个人的胸口,把人撞出了十几米远。
要不是海族人皮糙肉厚,鳞甲更厚,那人肯定已经死了。
即便如此,那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时,也是伤的不轻。
汴梁则要幸运的多,头部比胸口要硬的多,再加上他的皮肉远比海族人坚硬,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相反,原本被禁锢在额叶处的灵魂,经此一撞,竟然被撞了出来,参谋大人的眼睛瞬间张开。
他躺在地上,头顶是蔚蓝的天空,几只白色的小鸟在眼前飞过,发出叽叽喳喳的叫声,听起来有些吵。
汴梁有些不适应,用手摸了一下地面,发现软绵绵的全是草地。
他缓缓的起身,看到草地就像一条绿毯,从一道紧闭着的金色大门开始往里延伸,一直到前方的一片湖泊之中,草地的两旁,全是撑天巨树,枝干笔直,几十米的高空之上才有一些针状的嫩叶,而在那看上去遥不可及的巨树顶端,挂着一些椭圆形的巨大果实,比飞鸟的身体要大出数倍。
参谋大人开始往前走去,很快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从草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沈追?”参谋大人兴奋的叫着。
那位郑天族的政治家脸色却不太好,他坐起身,猛烈的咳嗽着,嘴角还有一丝鲜血。
“不是说了,叫你别进来嘛,为什么不听。”咳嗽完之后,政治家开始抱怨起来。
汴梁朝他摇了摇食指,“那有像你这样接待朋友的,不厚道。”
沈追眉头一皱,指着远处躺在草地上的两人说,“你朋友?好像伤的不清。”
汴梁回头,这才发现断了双腿的郑炎倒在树丛中,鲜血汩汩流出,将树边的草地都染红了。
“有点麻烦!你有医疗箱吗?”汴梁着急的问着,一个纵身来到男人身边,撕下男人的衣服,将伤口包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