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什么两样,两只乌鸦喳喳的从一个枝头跳到另一个枝头。眼前一个大脑袋,正低头望着自己,正是韩临渊。他的鼻梁红肿,鼻尖挂着一滴还混着鼻涕的血,不等李秉反应过来,又滴在了脸上。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原来是被韩临渊和盈澜儿制住,怪不得怎么挣也挣不开。
“我这是怎么了?”
盈澜儿见李秉恢复神智,也松了手:“你没事了?我们还想问你,你是怎么了?刚才忽然就晕倒了,然后一动不动,就只剩下微弱的呼吸,之后就开始抽风,拳打脚踢的。”
盈澜儿看着刚松了手的韩临渊去摸自己鼻子,嗤笑一声:“他怕你伤着自己,就想压着你,谁知道刚上手,你就是一记老拳,正好打在他脸上!”
“嗷~!”韩临渊紧绷的精神也缓和下来,才感觉到自己的鼻梁上的疼痛,伸手摸了摸,又不敢用力去揉,只能轻轻的抹去“人中”上的鼻血:“啊~!嘶~!”连叫两声。
李秉看着韩临渊的样子,也觉得好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怎么样?没事吧!”
韩临渊刚想说话,一动嘴,又拉的鼻梁疼,只能捂着鼻子,摆摆手:“没事~!没事!还好没有全打在鼻梁上,要不然鼻骨断了,就可惜了我这张玉树临风的脸!”
李秉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看着身边那个巨大的羊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刚才摸到这个羊头之后,就开始做梦。好像被拉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哦不,是另外一个时间,好像是……”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不可思议,顿了顿:“好像是……二十年前,青木羌被灭族的那一天!”
“啊?!”盈澜儿大为惊异:“刚才你晕倒的时候,他就说你是中了术!这个羊头邪门的很!”她用脚踢了踢那个羊头,又道:“不过,明明是我们先碰了这个羊头,怎么我们没事,偏偏你着了道?”
“这就不得而知了。刚才的那个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好像一切就发生在我的眼前,让我不禁怀疑那可能是真的。”李秉瞧了瞧日头:“离天黑还有一会,我们再去那些羌民的石片屋里看看吧。如果没什么发现,我们可能赶回梁州!”
三人同行,李秉开始讲述他的梦境,而韩临渊,却斜眼向后瞥了一瞬。远远的对面的山头上,除了茂密的枯草丛,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个李秉好像又好了?”一个肉球一般的人,对身旁的孤傲姑娘说着:“离得太远,只能瞧个大概,声音也听不见。不过这其中必有古怪,干脆我们下去把三人都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