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脑子呀,我那是明示,不是暗示!”
说话间,车已经开进了院子,经过大门的时候,守门的童云晖对刑术点了点头,这表示一切正常。
刑术将车停下,探头问:“师父,我爸没事吧?”
童云晖摇头:“没事,你大师父和他下棋呢,但他醒来的时候,你大师父就在旁边,你大师父知道怎么做。”
刑术点头:“行,那我就直接去地下室了。”
刑术说着将车开进院子,童云晖将门关上,站在寒风中看着远处的树林,犀利的目光扫视着,鼻子也闻着风中会带来的一切气味。而在门口两侧,苦黄汉也将几条鼻子最灵,最敏感的狗留在了这里放哨,医院四下的墙壁阴暗中也巡逻着他的猫狗伙伴,确保没有人能尾随刑术等人潜入。
刑国栋的办公室内,刑国栋正专心致志地与郑苍穹下棋,当刑术的汽车进入院落,在黑暗之中的车灯灯光晃过办公大楼的时候,也让挨着窗口的刑国栋察觉了。
刑国栋低头看着棋盘,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故意发出夸张的声音,随后放下:“老郑呀,我现在都不知道,刑术到底是我的儿子还是你的儿子?”
郑苍穹抬手,将卒在棋盘朝前推了一步,头也不抬地说:“我这年龄够当他爷爷了,要不怎么收他当关门弟子呢。”
“老郑,你占我便宜是吧?”刑国栋抬眼看着对面这个精明的老头儿,“你真当我傻是不是?我醒来之后脑子整个是麻木的,神情恍恍惚惚,半天想不起来之前做了什么,胃部不适,口干舌燥,坐在那足足愣了好几分钟,这些都是服用或者注射镇静剂之后导致的副作用,但我知道你不可能对我下药,更知道,你找我下棋就是不想我继续追究这件事,所以,给我下药的应该是医院的员工,而且这员工的事情刑术现在正在调查,与你们要找的奇门有关,对吧?”
郑苍穹也不搭话,只是道:“该你走棋了。”
刑国栋闭眼,又大口喝茶:“你总得透露点什么吧?你不说,你说我这棋还能下吗?”
郑苍穹挺直背,揉了揉肩膀,问:“要不,咱们喝点酒?”
刑国栋顿时无语,抬手道:“算了,继续下棋吧。”
两人下棋说话的功夫,刑术早已走进了地下室,与看守张护士的廖洪美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之后,蹲在张护士的侧面仔细看着她,观察着她的面部。
阎刚和田炼峰站在张护士的背后,一句话也不说,回荡在地下室中的只有那几只猫偶尔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