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还有谁能有这样的技术。”
“刑先生,您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陈汶璟示意刑仁举坐下,将茶杯端过去,“不是没有办法。”
刑仁举立即道:“还有什么办法?”
陈汶璟看着旁边的那幅画道:“要在画中藏字,其实简单,但要藏图,却要费上一番功夫,一般来说,最简单的是用双层纸,但光是找手艺高超的工匠做出那种轻薄又适合作画的画纸,都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只能藏在画中物件的纹路之中,但需要花很长的时间。”
“大概要多久?”刑仁举问。
陈汶璟看着画细算了一下,然后道:“少则一两年,多则五六年或者更长。”
刑仁举攥紧拳头:“一年还好说,但五六年就太长了,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如果我师弟在,可以缩短时间。”陈汶璟又道,“但是他现在人不在这里,他去了哈尔滨,他的脾气太古怪了,简直就是个画痴,痴迷模仿他人的画作,他自己说是因为不想动脑子,但是仿作比自己原作更费劲,我真是不懂他。”
刑仁举听到这没说话,脑子中所想的全都是“原作”和“仿作”这两个词,他想了许久,终于起身道:“好,不管怎样,这件事只能拜托给你了,我过几天会将详细的地图带来……对了,你知道你师弟人在哈尔滨的什么地方吗?”
陈汶璟摇头:“他和师父一样,居无定所,只是告诉我,他去了哈尔滨,然后就没了消息,我托人打听过,根本找不到他,我还在担心他是否遭遇不测。”
“好,我知道了,你等我。”刑仁举说着从包里面摸出一根金条,“这个你先拿着,不管在关内外,金子永远都比钞票管用。”
陈汶璟立即拒绝:“刑先生,咱们都是同行,干这一行的,不可能有吃不上饭的人。”
刑仁举将金条塞到他手中:“我不是在救济你,这是定金,我找你办事,就得出钱,这是规矩,我走了,过几天见。”
陈汶璟捏着金条,走向刑仁举,刑仁举制止陈汶璟离开:“留步,先前出了事,外面乱,你不要出去了,安全第一。”
陈汶璟道:“先生慢走。”
刑仁举提着自己的公文包慢慢离开,陈汶璟关门,看着手中的金条,随后走到窗口,隔着玻璃看着下面那条巷子,直到刑仁举的背影出现在那,又消失在巷子口的时候,他这才蹲下来,对着床底下说:“师父,他走了。”
紧接着,床底下黑暗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