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伟转身掏出笔在纸上写出了那个字,但字还没有写完,白竹声就坐下了,依然看着慕容柏,慕容柏只得点点头,算是他也同意了,傅茗伟知道,他们要话入正题了。
白竹声喝了一口茶,深吸一口气道:“傅警官,这两个人呢,说实话,根本不是我和慕容兄能对付得了的,虽然这个姓璩的,我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我们推测出的那个璩家的人,但如果真的是那个璩家的人,那我们根本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这个工作我们不能胜任。”
傅茗伟眉头微皱,摇头表示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不过呢,我们俩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选,而这个人,只能由你们警方出面,也许他才会合作。”白竹声说着,又喝了一口茶,那模样似乎显得有些紧张,“这个人不是郑苍穹,也不是刑术,他叫陈泰东,耳东陈,泰山的泰,东边的东,傅警官你听说过这个人吗?”
傅茗伟在脑子中认真回忆了下,然后摇头:“没听说过。”
许久都没说话的慕容柏此时开口:“陈泰东,他有个绰号叫‘关外佛’,他得这个绰号就因为这个人吧,早年是少林寺的和尚,后来还俗了,而他还俗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了,那时候差不多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就在那种环境下,陈泰东跟一个木匠学手艺,逐渐地进入了这一行,在改革开放那几年名声大起,这么说吧,就是在郑苍穹不再那么活跃的时候,这个陈泰东就冒出来了,如果他不是出事的话,恐怕今天东北第一朝奉的位置,就归他坐了。”
傅茗伟往椅背上一靠,问:“他出什么事了?死了?受伤残疾了?”
“进监狱了。”白竹声道,随后压低了声音,“当时这件事整个行当都传遍了,说他是太得瑟了,喝了酒,醉酒之后不小心杀了人,但对方没死,受了重伤,但是量刑为15年,原本应该是在2003年就出狱的,结果临出狱之前他又犯了事,再次将一个人打成重伤,又加刑了,此后听说,只要他即将刑满出狱,他就得犯事,然后被加刑,直到现在,他都被关在监狱里。”
傅茗伟眉头紧锁:“这个人有病吧?”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在想两点,其一,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在监狱中?其二,如果真的在,那么他的这些做法明显是不想出狱,故意想赖在监狱不走的。
慕容柏道:“谁知道呢,这个人很怪,但是很聪明,虽然在这个行当只混迹了二十来年,但熟知这个行当的一切,非常厉害,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他如果不入狱,肯定是能超过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