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这种东西了,让那个死老外把他变回来!”
刑术微微点头,随后头也不回,一把将肯特抓过来,问:“你听见了?你现在应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首先,你得告诉我,被你控制的这个人,到底是死人还是活人?”
所有人都看着肯特,等着他的回答,谭通则慢慢走到萨木川身旁,担心萨木川再次冲动,他好制住他,不让他做傻事。
肯特看着萨丰,抬手指着,半天要说什么也说不出来,萨木川作势又要上前,被谭通一把抱住,刑术皱眉道:“回答!”
“你刚才说得对,他不算真的活着,但也不算真的死了,算是一半活着,我判断他脑部已经呈现出半休眠的状态!”肯特说着,拍着自己的脑袋,那模样很怪异,又说了一段英语,“我是个医生,我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但事实如此,事实真的就这样,太奇怪了。”
远处的阎刚问:“那死老外怎么又说英语了?他说的是什么?”
谭通的英语水平一般,萨木川听了个七七八八,在场唯一一字不漏全听清楚的只有刑术,刑术翻译了一遍,随后问:“肯特,你得从头说起,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1988年的时候来到这里的?为什么来?目的是什么?”
肯特摸索着墙壁,朝着一侧走去,随后坐在一张用木棍绑在一起做成的椅子上,又从旁观的坛子中摸索了一阵,摸出一个用油纸包裹出的东西来,又将里面的一堆笔记本,文件之类的拿出来,最后又拿出个绿本子递过去。
刑术看着那绿本子,下意识道:“护照?还是美国以前的那种老护照?”
肯特使劲点头,眼眶中都渗出了泪水:“我叫查克.肯特,我是美国耶律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至少曾经是,应该说,在被那群家伙骗来之前,我还算是个真正的医学研究生。”
谭通对肯特这番开场白很是不耐烦:“喂,你能不能从开头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谁都不想听你的这番感慨,还有,你在这个地方,面对一群死人,你是怎么学会中国话的,虽然发音不标准,但还算讲得不错。”
刑术也看着肯特,期待他的回答,因为他对肯特能较为流利地说中国话,也深感奇怪。
“1987年,我还在学校研究关于癌症方面的课题,这个难题至今都是医学上的难题,找不到最简单的解决办法,直到米尔斯找上我。”肯特说到这里,还没有等刑术问,有立即解释到,“米尔斯是个律师,为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