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倩柔和刑术一行人等从成都飞往北京,再转去满洲里的同时,郑苍穹、连九棋和墨暮桥也离开了四川,但并未走与唐倩柔等人相同的路线,而是先回到哈尔滨简单准备,再飞往外蒙古的乌兰巴托,再经由乌兰巴托到达最终目的地科布多。
连九棋考虑过,如果他们也选择西行路线,有很高的几率会遇到库斯科公司的人,所以,为了避免产生直接冲突,他们只能采取迂回路线,再者,连九棋也需要在科布多与一个素未蒙面的朋友碰头。
“如果没有他领路,我们要进入阿尔泰山脉很困难,因为那里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中的复杂。”连九棋解释着为何要找那个朋友的原因,“那一带本来就是多民族地区,这里又是外蒙,以我们的身份,就算是打着旅游的旗号,也是诸多不便,可库斯科公司就不一样了,他们在这里有公司,有投资,有最好的掩饰。”
靠在机场外铁丝网上的墨暮桥擦着墨镜,问:“既然是朋友,为什么是素未蒙面?”
郑苍穹隔着铁丝网看着远处一望无尽的草原,心里忽然有那么一丝丝恐惧。
“这个人是外蒙一个小部落剩下来为数不多的后代,他因故发过誓,一辈子都不能离开蒙古,连内蒙都不能去,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子孙不能一辈子都困在这里,所以想方设法把他儿子送到了美国,当时他与库斯科公司达成了一个协议,希望用一批珍贵的金器来换取让儿子留在美国的机会。”连九棋看着远处的那条车道,期待着那个朋友的出现,“后来他虽然如期交付了那一批金器,但金器的数量不够,还差两件,库斯科公司的人认为他违约,决定不履行承诺,是我帮了他,但那时候我和他只是通过电话。”
墨暮桥点头道:“你这点倒是有点像你师父,很清楚要多行善,而不是四处结仇。”
连九棋淡淡笑道:“山不转水转,现在看似没有什么本事和能力,甚至还需要跟着你混口饭吃的人,也许有一天就能拉你一把,救你一命,做人,就算无法日行一善,也不要四下结仇,那等于是给自己将来的路埋雷。”
郑苍穹道:“这一点,刑术也做得很好,所以,他现在的朋友比我还多。”
郑苍穹正说着的时候,连九棋的电话响起,他接起来,听了一阵后,用中文道:“知道了,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不过你最好在天黑之前赶到。”
等连九棋挂掉电话,郑苍穹又问:“这个人为什么发誓不能离开蒙古?他到底是个什么人?身份很特殊吗?”
“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