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问:“你觉得他们是不是真的有把握能把圣物取回来?”
托尔烈冷冷道:“现在说这些有用吗?”
卢尔烈却出乎意料地说了一句:“我认为他们可以。”
托尔烈很诧异地看着卢尔烈,卢尔烈则看着远处的刑术等人道:“他们是几百年来,第一批从雪暴中活下来的人,我相信他们肯定是自然神用雪暴送来的使者。”
托尔烈苦笑道:“听到您这番话,我是不是应该替他们高兴?还有,你当初是真的想娶那个叫马菲的女孩儿吗?”
卢尔烈却是问:“你爱你的妻子吗?”
托尔烈道:“当然。”
卢尔烈又问:“此生只爱他一个?”
托尔烈回:“当然。”
卢尔烈转身便走,扔下一句话:“我此生也只爱你母亲一人。”
托尔烈看着父亲的背影,瞬间明白了,为何父亲没有将自己这个违背了誓言的俗化者处以极刑,是的,他是乌拉尔汗的首领,是传统的继承者,同时,他也是一个父亲。
刑术站在马菲跟前许久,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马菲心里想的全是昨天的事情,而刑术脑子里却很乱,他一方面是想安慰马菲不要担心自己,一方面又想让马菲真正明白自己心里所想。
但这两个念头混杂在一起之后,产生的化学作用却让他变得混乱,迟钝,无法组织有效的语言。
两人的尴尬让其他人看得都着急了,墨暮桥走到连九棋身边,故意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时间不早了啊。”
连九棋抓着马鞍,却是一副完全不着急的模样:“不急,要给足他们时间。”
墨暮桥抱着胳膊:“是呀,哪个当爹的不着急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更何况这样的儿媳妇,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连九棋只是笑了笑。
马菲终于抬眼直视着刑术的双眼,虽然只是看了一眼,目光又移开,但这样的对视给了她勇气:“你要小心点,穿暖和些,不要冻着了,找不回圣物就不要勉强了,命只有一条,等你回来,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
刑术微微点头:“放心,能找到的,你也要……也要好好的。”
马菲见刑术一旦说到自己就口齿不清,憋着笑:“我什么好好的?”
刑术看着马菲:“就是好好的,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养伤,那个,还有,好好帮我照顾我师父还有陈师叔。”
马菲道:“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