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让他走了?”
郭十箓笑道:“奎爷,忤逆祖宗的事,咱们俩干了就得了,别把仲政再拖进来。”
郭十箓的话,让郭洪奎十分愤怒,他没想到郭十箓会说出这种掏了他老底,还等于是甩了他一耳光的话。
郭洪奎抬手就给了郭十箓一记响亮的耳光,指着他骂道:“闭嘴!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郭十箓依然笑着:“奎爷,您以前教育我们的一切,到头来,都只是谎言,对吧?”
郭洪奎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钱修业却道:“好了,奎爷,还有这位郭十箓郭少爷,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我们需要放眼未来,只要找到奇门,把孝金的空缺补上,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我就想知道,奎爷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瞒着我,没有说出来?”
郭洪奎未开口之前,郭十箓扭头看着钱修业道:“当年张墨鹿在与我们郭家祖上达成协议之后,也请他的后人一定要盯着刑仁举的后人,如果发现刑仁举的后人有心要想找到奇门,那么……”
郭洪奎瞪着郭十箓,不让郭十箓说下去。
钱修业看着两人,笑着问:“那么什么?”
“那么就得格杀勿论。”郭十箓一字字说道,“这是奎爷亲口说的。”
钱修业又看向郭洪奎:“他说的是真的?”
郭洪奎见事已至此,只得道:“对,是真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盯着你们的主要原因。”
钱修业想了想道:“张墨鹿既然敢委托郭家做这样的事,想必也给了郭家不少的好处吧?”
郭十箓插嘴道:“给了呀,但是都被奎爷被败光了,郭家祖上也没想到,后世会生出这么个败家子。”
说完,郭十箓在那嘿嘿笑着,笑得十分可怕:“要不,他怎么会来投靠您呀?谁愿意寄人篱下?”
郭洪奎拍案而起,一脚踹飞了郭十箓。
郭十箓翻倒在地,捂着胸口,依然在那嘿嘿笑着,用鄙视的目光看着郭洪奎。
突然间,郭十箓拔出了匕首,墨暮桥和眼镜猴立即拔枪堆着郭洪奎和郭十箓两人,同时护着钱修业。
钱修业依然安坐在那,面无惧色,他知道,占上风的依然是自己。
郭十箓将匕首扔到郭洪奎脚下:“奎爷,还有机会,自我解决吧,下去见老祖宗的时候,你也好交代!”
郭洪奎一脚踢开匕首,上前抬脚就踹着郭十箓。
郭十箓抱着头挨打,被打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