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今年五十五岁整,封建社会医疗条件不比现代,五十岁已经是大岁数了,别看顾老爷子两鬓斑白,可这常年务农的人最不缺的就是力气。
一把将顾川福拽起,顾老爷子批评到:“你五弟都知道去干活补贴家用,你这马上做公爹的人,婚事操办下聘礼那都要银子,你咋不知道给你儿子赚点钱呢?这些柳条才能出几个箩筐?你今天都编了,家里现在正缺银子呢!”
言语间已经给顾川福定了要做多少活,。
“爹!这也太多了”顾川福屁股沉沉的继续赖在炕上,见顾老爷子虎了脸,顾川福的脸也垮了,不再是那笑呵呵的模样,刚才顾云瑶在院里的话,他也是听的清清楚楚,爹分明是为了老三才来了大房,现在口口声声却是自己的不是。
顾川福马上嘴里不情愿的对顾老爷子嘟囔到:“爹,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家里没钱,不都是因为老三?三十岁了也考不上秀才,他就不是那命!这还要去县里听课?爹,老三年年都去,去了几次了?咋今年还要去?”
一听顾川福说顾川寿的不是,顾老爷子也知道家里儿子们对顾川寿屡试不中早有意见,尤其是近两年,最能赚钱的顾川海又去了边关,前年干旱,地里收成没有往年的一半,家里日子大不如前,最近一年甚至连大米白面都吃不上了,见天的粗粮稀粥青菜,有时连顾云瑶挖回来喂猪的野菜也要挑上一遍,找找有哪些是人能吃的。
但顾老爷子依旧是批评顾川福:“就是在你这屋里偷懒睡觉的理由?快点把这些柳条都编了!你三弟比你苦多了!他自知十五岁才蒙学,比不得别人七岁蒙学,考上功名也必然比不得别人早,哪天不是温书到深夜,你三弟他明年一定能考上,考上了,那就是秀才老爷了!出了秀才老爷,咱们家那就是河口村甚至四合镇都有头有脸的人家!”
顾老爷子一番言语,顾川福才不情不愿的做起柳编,做到一半,就把在小屋睡觉的大郎二郎也扯过来跟他一起做。
大郎还好,可二郎也是不情愿做活,又把在外边和村里孩子打滚玩泥巴的五郎也抓回来,父子四人,就大郎老老实实作柳编。
另外三个没一个是踏实干活的,顾川福心情不好,不是训斥一嘴二郎做的箩筐网眼稀疏了,就是骂一嘴五郎不会也不知道学着做,不知道赚钱帮家里补贴家用。
二郎低了头,五郎则是吸溜着鼻涕,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没往心里去。
四房,顾云瑶打了水,这封建社会的井都是打在村口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