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无所谓,就是个名字而已。我喜欢那三个字!大不了就私下里叫叫?”离忧摇着他的手,开始撒起娇來。
“不行!”墨逸严肃的拒绝了她。
离忧讪讪的趴在桌上,决定赌气不再理他。
同以前不同,墨逸并未因她生气而由着她,他沉默的坐着,不再言语。
离忧拿了枕上放着的书册,往床上一躺,用它掩了面,看不清表情,不知是忧是喜。
良久,墨逸叹了口气:“我得走了,你若是累了就早些休息吧!”
离忧一个打挺从床榻上坐起來:“又要走?”
“嗯。”
她有些沮丧,慢慢的走过去,将书册放到了桌几上。
她指着书,很认真的说:“这是你给我编的书册,我一直在看。”
墨逸依旧不说话,却也沒有起身。
离忧索性摊开书册,随便捡了一段念起來。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她念完,悄悄瞅了眼墨逸,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墨逸,”她摇了摇他,“这首诗说的是美人打秋千吗?”
见他不理睬,又生气的拉了拉他:“你是我的师傅,必须告诉我!”
墨逸无奈的叹道:“是。”
“那我是不是美人?”离忧指着自己鼻子,歪着头问。
墨逸颔首。
离忧笑起來:“那为什么我沒有秋千呢?”
她拖长尾音撒娇的模样可爱极了,墨逸终于忍不住淡淡笑了起來。
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头:“听话,早些睡。”
那话还沒落,离忧就打了两个大大的呵欠。
困意如山压,她立刻便趴在桌上睡着了。
墨逸将她移到床榻,又替他脱了鞋袜。
从方才进來的窗口又跳出去。
见四下无人,正准备御风而行,却又突然顿了顿。
抬眼望了望身前的空地,他捻指一挥。
月明星稀,他满意的打量了下身前所造之物,唇角不禁往上弯了弯。
第二日,离忧醒來。
迷迷糊糊推开窗,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闲闲的向外瞅了一眼,却立刻愣在当场。
原來,起先本是空地的地方,倏然多出了一个红木秋千。
离忧想起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