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
离忧无奈,她知道紫玉的脾气。
大部分事情他都会依了她,只是一旦他要坚持,到最后还是只能自己让步。
又过了许久,紫玉才画完。
离忧问:“你画了这么久,到底成什么样子了?”
“你要看看吗?我去让人打盆清水來!”
离忧打了个呵欠:“已经好晚了,哥哥你就不要再折磨那些侍卫了!”
紫玉望着她,虽脸上已经被他描得看不见原來的样子,但是那一双眼却更显明亮,如有万千颗星星溶在她的眸中。
但是也只能做到这里,紫玉站了起來,转身往外走:“我去为你找新衣,你在这帐中将其他的棕樟汁液抹上吧!这里规矩严,无事是不会有人进來的。我也会守在帐外,你大可放心!”说完,他便离开了帐子。
离忧细细的涂着棕樟汁液,还好,这东西的味道不算太坏。
紫玉找了新衣來,还令人放了浴桶,布了洗澡水。
“这汁液抗水,你放心的洗澡换衣吧!我会候在门口。”紫玉再次说。
“我好像给你添了好多麻烦!怕是今夜以后,兵将们该传闲话,说你难以伺候了!”离忧吐了吐舌头。
紫玉只是温润的笑笑,静静转出门,守在了门口。
离忧洗完澡,换好衣服,叫了紫玉进來。
紫玉望着她的长发皱了皱眉,同离忧说:“男子是不会蓄这样长的头发的。”
离忧思忖了一会儿,突然笑起來:“这个倒是简单!”
她抽开紫玉的佩剑,撩起长发,刀剑锋利,长发立刻被削掉了一半,落于地上。
“忧儿!”紫玉惊呼一声。
离忧却反是笑笑:“总还会再长长的。这样反倒舒服,像大家一般随便挽个发髻就是。”
紫玉默了一会儿,只是望着地上的落发发呆。断发乃是断绝情义之意,这丫头怎能这样随便!
离忧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哥哥,我累了!”
紫玉这才回过神,将自己的床榻理一理,旋即说:“这里简陋,你便将就着睡吧!”
离忧实在太困了,点了点头便往床榻上爬。
眼睛闭起继又睁开,她问紫玉:“那哥哥你睡哪里?”
“我是男子,比不上你们女儿家。我在桌塌上趴一夜就是!”
离忧微微蹙眉,却已经沒有精力再与紫玉较真,她缓缓闭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