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睡得很香,恍恍惚惚地听到有人在外面叫着:“九九,九九。”
她心烦的一个翻身,心里直嘟嚷着,这是谁吵吵嚷嚷,怎么还不数到一百赶快走人?
窗外的阳光钻进來,又过了半晌,有人推门而入,脚步极轻,离忧知道來者是紫玉。
紫玉沒有催她起來,只是静静坐在一边。
离忧觉得自己左右是沒法再睡下去了,伸了个懒腰坐起來,甜甜地道:“哥哥早!嘶~”刚刚打完招呼便按着额头蹙眉轻嚷了一声。
“怎么了?”紫玉凑近了点问。
“头疼!”
“你这是宿醉!起來喝点白粥就好!”紫玉将她拉起來。
离忧将鞋套上,又伸了一个懒腰:“方才是谁在外面那样吵?”
紫玉也不看她,只是低下身帮她把鞋上的带子系好:“只有南嘱一人來过,他站在这窗外唤了你许久,你不搭理便是。”
“唤我?华小九...小九...九九...”离忧想起昨日南嘱说要娶她的事情,一张脸羞得通红。
这小子什么时候给自己取了个小名?
离忧问紫玉:“他走了吗?”
“不知道。”紫玉心里有些不悦。
离忧皱了皱眉,不明白自己是哪里惹到了他。
本想着等用完早饭再去找南嘱,不想却直接在饭桌上瞧见了他。
南嘱冲他们笑了笑,指了指桌上的白粥,大有等了他们许久的意思。
离忧特地离他坐得远远的,低头吃饭,一眼也不望他。
南嘱觉得沒意思,一手托腮,一手在桌上闲闲的敲着。
“喂,九九,你该不会害羞了吧!”
“不许叫这么亲近!!!”离忧抬起头,将粥勺指着他道。
南嘱望着勺上的白粥滴答到桌面上,抿着唇笑,抬头望着她:“丑丫头,你放心!就你这模样,想叫人动心,实在是难啊!”
“你你!!!”离忧气得手发抖。
南嘱将粥勺拿开,继续挑衅:“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离忧欲哭无泪,她险些忘了,南嘱就是这南边的狼,即使会笑会闹的时候,那也是个大尾巴狼!
离忧同紫玉一直在理国住了七日,南嘱无事便会來陪他们。
有时会邀紫玉杀一盘棋,有时会邀他引弓射箭,骑马追猎。
紫玉给了他很多惊喜,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虽算不上精深,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