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她轻声唱起來,只是歌中男女尚且知道共着一个长江,她却并不知道他此时在哪里,就连是否共着这一轮明月都无从得知。
紫玉饮了许多酒,一半却全是自饮,倒像是喝闷酒一般。
臣子们也都十分有分寸,沒喝多久便纷纷告辞。
紫玉见人影稀疏却寻不到离忧的身影,于是轻声问阿长:“长公主沒來吗?”
“看您行完礼便走了。”
“你去她宫内看看。她昨日才醉了酒,我怕她难受。”
“是。”阿长领了命离去。
紫玉也缓缓站起身,正准备往自己的寝殿里走,就有宫人上前问:“陛下今天打算宿在哪位妃子的殿中?”
紫玉怔了怔,方才想起自己果真算是有了家室。
本想直接回答宿在自己殿中,却又怕传出什么闲话,于是道:“就去华凌....华妃那里吧!”
宫人领命,立刻打着灯笼带路。
这华妃的殿室离这儿不远,他们是步行前往。
还未进寝殿,喜娘便捧了红枣茶递过來。
紫玉淡淡喝了一口,然后叫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宫人们自是知道不便打搅,于是乖乖的守到了殿外。
华凌坐在寝殿的房中,听闻丰帝的声音,立刻觉得紧张起來。
她双手绞着喜帕,背后出了一层薄汗。
沉沓的脚步声想起,她微微低下头,不敢去看他。
紫玉坐到了华凌的身边,两人的距离并不亲密。
他轻声问:“这寝殿可还满意?”
华凌娇羞的点了点头。前几日娘亲便已经教导她一个妻子的所为,而现在,她的夫君便在身边,下一步是什么,她的心里十分明白。
只是,紫玉却不再说话,他只是静静坐着,好似能如此一直到天明。
华凌觉得有些难耐,她心想着自己是否该主动一些?
于是她偏头看向他,怯怯的伸出手道:“陛下,让臣妾为你宽衣吧。”
只是还未等到紫玉的反应,便听到门口传來阿长的声音:“陛下。”
华凌心下一惊,一双手立刻缩了回去。
紫玉却快步走出去,只将她一人撇在屋中。
阿长见到紫玉出來,立刻轻声说:“小鸢说,长公主早已经睡下了。”
“这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