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早回。
待格晴走后,离忧迅速将未填完的留书写完。
不久,格晴牵了马來,离忧轻松的跨上去。
“确定认识路吗?”
离忧回首一笑:“认得!我走了,你且放心!”
格晴眼望着她走远了,并未多想,开始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傍晚,南嘱回來。
正在院子里的格晴见他身旁并无他人,于是问:“离忧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她不是一直在房中吗?”南嘱皱起了眉头。
格晴像意识到了什么,颤着声说:“她说要去替你送文书,她还骑了马走...”
南嘱不语,立刻走进房中。
房间自然沒有人,书案上道是显眼的放着一封书信,上书‘南嘱启’。
他拆开细看,表情越來越严肃。
一语看毕,他将信纸捏紧,扭头就往外跑。
门口,立着一个黑衣男子,他沉沉说了一句:“站住。”
南嘱止了步子,却不愿回头。
黑衣男子是无惑,他本是闲來想见见这未国來的公主,不想才來便听见格晴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他摇了摇头,从南嘱手中夺过信件又看了一遍。信上书:
‘南嘱,据我所观,戚山不仅有不歇水源,还有许多奇珍异草。你道山上有神明,不可接近。我心中嘲笑,若是真有神明,为何对理国子民水深火热的生活弃之不顾?如此,当不得神明,至多不过人中心魔而已。我自小熟读药典,身上带有可避毒之物,此次离去乃是为了只身一探。我若是活着回來,那就表明这神仙首肯,同意了理国子民取此山而用。我若不得回來,你们也别來找我。我心知若是要同你讲道理,怕是到明年,你也不会答应我的决定,于是只能借了格晴的单纯一用,还望不要追究。南嘱,后会有期再与君相伴,后会无期且望君珍重勿念。’
无惑看完,一直平静的心里也圈了一丝微漾。
不想这未国的公主竟有如此胆识。
但敬佩归敬佩,他冷静的对南嘱道:“神仙之说我本也不是十足相信。只是古训如此,也不愿为此颠覆了现在的平和。你是这一国之君,不能有丝毫闪失。此去危险,不要做些任性之举。”
南嘱终于回过头,他将那信取回折好放进怀里,清清静静的说:“就是因为危险我才更要去。论国事,她关系到两国之交,论私事,她是我的妻子,我若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