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
年轻轻的少女,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说自己能解答一众太医的疑惑?这岂不是变相说,她的医术远超常人?
众太医顿时哗然,陶丰羽更冷肃道:“看来夏小姐对
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啊?”
夏锦瑟知道,若是自己一味谦让,众人还真当她乳臭未干呢!
“当初皇上遇刺,没看诸位太医妙手回春啊?”夏锦瑟眸光一扫,淡淡道:“我既然说出这话,就有这个信心和能力,若不然,有哪位太医出题教考一番,让我证明一下?”
这话让众人哑然,当初元庆帝遇刺,太医院众人的确束手无策,还是这位夏小姐最终将皇上抢救回来的。这是事实,也有几人亲眼所见,不得不相信夏锦瑟的确有几分本事。
可说自己全知……未免也太猖狂了吧?
陶丰羽扫了一眼众人,拱手道:“夏小姐对外伤的擅长,鄙人深感佩服,可医术一途,博大精深,夏小姐说自己精通全能,未免有些过了。我等想要和夏小姐讨教一番,若是夏小姐能解我等之惑,从此太医院众人对夏小姐心服口服。”
夏锦瑟早就做好了准备,微微一笑,指着旁边的座次道:“诸位,请。”
二楼的一处隔间中,很快坐满了人,因为椅子不够,一些心急的太医还自己从旁边搬来凳子,聚在一起坐下,和对面单独一人的夏锦瑟形成泾渭分明的阵列。
只有萧景阳最尴尬,人都是他找来的,皇上还下了令,众人却不服夏锦瑟的调配。明明是自愿,偏要来刁难她,这不得不说是众人对医术的态度严谨,也有对夏锦瑟狂妄的教训之心。
“既然夏小姐让我等出题,那老夫就先来了。”
一位年纪四旬,穿着赭色儒袍的太医开口了,捋了捋长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积年冷病,用何方可治?”
夏锦瑟淡淡一笑:“川椒二两,豆豉一升,磨粉为丸,每日两次,服之即可。”
那太医立即反问:“豆豉川椒都是宣透郁热之物,与病机不符,夏小姐竟然开这种方子?”
“这位太医难道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病寒日久,会导致气机凝滞不通,产生郁热,单用温药温里不行,还要用清透郁热的药物,才能直达病所。”这种浅显的病理常识,早在夏季锦瑟初学中医时,她就明白了。
才说完,旁边另一名太医立即又问:“敢问夏小姐,有一江湖术士曾开过一方,用豆豉薤白二物治疗大虚劳,夏小姐觉得,他是治好了还是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