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君平根本不领情,说就不挪来挪去了,连带他送过去补身体的人参,也一并退了回来,气的他……最近事情一多,他又忘了这事,现在才知道,最重要的儿子也要飞了。
“不行,君
平是相府的嫡长子,他不能去边关,为父不同意!”夏延修沉声道。
“这事不是父亲同不同意,哥哥已经决定了,连我都改变不了他的心意,父亲就不要让哥哥为难了。”
夏锦瑟根本不跟夏延修争辩,只将事实告诉他,听得夏延修无可奈何。
和夏锦瑟说话,几乎就没有愉快过的,夏延修一阵不自在,完全感觉不到身为父亲的尊严。又是一片沉默,夏锦瑟自顾自的做事,夏延修眼睁睁看着她翻阅桌上的账本,甚至还拿起了笔开始批注,越发不自然起来。
表示过关心也就是了,夏延修也做不出巴结女儿的事,一阵搜肠刮肚,也想不出什么可聊的话题,他勉强找了个借口,说是去看苏姨娘,才匆匆走了。
追云送他出去,才进来对夏锦瑟道:“老爷真是脸皮厚,若是一开始就好好对小姐,哪会像今天这样?对大少爷也是,浑然没个父亲像,还想临到头了让人感激他吗?”
夏锦瑟放下了账本,本来她也只是做做样子,微微一笑道:“他由来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人的性格是自小天成,品行乃后天培养,也不知道他是哪里长歪了,才会如此恬不知耻。”
她怀疑是不是夏延修基因突变,不然祖父夏博元如此铁骨铮铮,怎么生的出来这种老不要脸的儿子?
总算夏延修走了,不然夏锦瑟觉得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她问起默言的情况来:“对了,最近很少看到默言,不知道他口吃好些了没?”
追云朝刚进来的射月挤挤眼睛,射月顿时有些脸红,还是说道:“多谢小姐,他好多了,还说着什么时候来谢谢小姐呢,就是不好意思。”
果然还是内向,怕是长期不说话,更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
夏锦瑟倒不介意,只是笑道:“他好不好意思感谢我,那倒没关系,我只担心他以后连提亲都不好意思,那射月可就苦了你了。”
“小姐,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射月脸一红,娇嗔一声。
“不都认识了,相处的挺好吗?哪还没一撇呢。”
夏锦瑟也是欣然,身边两个丫头都有了意中人,不管什么时候成亲,至少有个目标了。只剩下木香,年纪不小了,还大大咧咧的浑然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