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鳌广家抄出来的。”
田大人赶紧跪到地上,连连叩首。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抄鳌广家抄出来的?
几十年了,国库里一分钱没有!
我这心脏还真有点儿受不住,怪我乐观得太早了。
林昊嘴角狠狠地抽出的几下,所有的雄心壮志都被“国库空虚”四个字打回原形。
“田大人,你说的是真是假?”
钱老知道鳌广对国库是只出不进,却没有想到国库仅存的钱还是抄家抄出来的。
田大人跪在地上,气得是肩膀连连颤抖,拉着哭腔:
“鳌广把持朝政,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从国库支钱,每一次至少都是十万两,这些年来,你们也看在眼里,他是越来越肥,可我们呢?哪儿一个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更不要说是百姓了,哎,怪我无能,几次找鳌广问起赋税的事,他都含糊其词,威逼利诱,我,我为了保命也没有办法啊!陛下,臣无能啊,请陛下宽恕。”
“又是鳌广!他到底都背着我们干了什么!”
“三年前他从国库支的账,当时我就在他旁边,是敢怒不敢言啊。”
“何止如此,他就是自家挖个井都要从国库拿钱。”
“……”
这本是一场进谏朝会,结果被朝臣们开成了鳌广的吐槽大会。
他们说的是义愤填膺,恨不得把鳌广五马分尸。
鳌广把持朝政期间,唯一做的有意义的事,便是能击退时不时来骚扰的妖族,也仅此而已。
对于百姓是一件事都没有做过,十年前南方水患,他宁愿减免赋税,也不愿意派人去赈灾,灭其名曰,该死的百姓怎么都活不过。
当时朝野上下是一阵哗然,可碍于他强悍的权势,没有人敢多嘴,还是钱老几个文官实在看不下去,私下集资雇佣人去赈灾。
当年的南方可谓是伏尸百万,饿殍遍地,就是人吃人的现象也屡见不鲜。
因为鳌广的不作为,原本大乾侯国八千万百姓,如今只剩不到三千万,可谓是“地广人稀”。
就算鳌广已经伏法,可他造成的恶劣影响还在继续,北方的百姓因为旱灾不断逃往他国,而南方的百姓更是可怜,水患一来,逃的机会都没有。
坐在王位之上的林昊,心中已没了任何想法,若说他有什么念头,那就是把鳌广押到朝堂之上当众鞭笞,以解他心头之恨。
呼!不要气,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