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块桂花糕塞到嘴里:
“好,好吃。”
“好了好了,你慢点儿吃。”
皇太后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乐得眼睛都要睁不开。
“母后,当初鳌广把持朝政的时候,母后可怪过舅舅的自保?”
林昊猛灌一口水,含糊不清地问。
说起陈年旧事,皇太后的眼角有些许湿润,背过身子偷偷擦了擦:
“怪又不怪有什么区别?哀家的儿子已经脱胎换骨,根本不是曾经的小毛孩了,几日哀家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那又为什么计较那些呢?”
“再者,哥哥自保也是留下哀家母族的血脉,这一点儿哀家理解,现在想想,当初的哀家也真是够有魄力,”
“当初被鳌广压制如此,竟也没有向哥哥求助过,哥哥也不曾帮过我们,”
“如今看来,真是一个比一个狠,对了昊儿,你们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皇太后说得尤为真切,就在林昊都要信以为真的时候,只听她忽然话锋一转,问起其他,眼神尤为坚定,大有不要想着骗我的味道。
这个眼神真是熟悉,每一次母后准备审问我的时候都会这么看我,看来今天也逃不过了。
林昊故作镇定,语气与平常无异的开口:
“没有说什么,只是闲聊几句。”
“是吗?可他在你来之前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不过并没有说是什么事。”
皇太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臭小子,我今天看你还怎么编?
“母后,舅舅认为的事不过是家族上的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严峻,若是舅舅真有什么要紧事,只怕早就告诉你了,”
“一定会和你先通个气,若是朕不答应,好让你给朕施压。”
林昊不紧不慢的说着,拿起一块桂花糕咬了一口。
“看来真的没有说什么,你刚刚支开哀家,哀家还以为你们要说什么大事,心里还真是担心的不得了。”
皇太后的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话音顿了顿这才继续,
“哀家只害怕你因为当初他在鳌广这件事上袖手旁观的事有心结,就怕你们说的不开心,好在哀家的儿子已经彻底长大了,”
“过去的事他可能做得不对,可就算是他当时站出来,鳌广也不会放过他,能不能活着也是两说,”
“哀家也曾经怨过他,可后来一想,他的自保也未尝不是坏事,如今哀家相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