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巷道。
这条巷道的两边有许多身上衣服破烂的人,他们都是瘦弱无比,身上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他们双眼涣散无神,巷里充满着肮脏的味道,还有不知是饥饿还是痛苦的**。
邢卓远衣着干净与这里格格不入,若是平常有人不小心来到这里,不出两下就会被旁边的这些人将身上的东西扒个干净。
但此刻这些人都盯着邢卓远却无人敢上前,邱城里也无人敢去打劫配着大刀,带着捕头铁牌的邢卓远。
邢卓远越往里走越深越是黑暗,两边房屋的屋顶挡住了所有阳光,一束烛火在前方飘摇,在黑暗中晃动着。
烛火挂在墙上,烛火下是一扇紧闭的木门。
邢卓远走到门前,“叩叩叩,”敲门三声,里面传出一个声音问道:“何人。”
“邢卓远。”
听到这名字里面沉默了一阵,“吱呀,”单薄的木门缓缓打开。
一开门只见三个穿着单薄衣物,露着健硕膀子的大汉紧靠墙边,他们紧盯着邢卓远。
开门的是其中一个大汉,他右手一伸对着邢卓远说道:“邢捕头里面请。”
邢卓远没有在意那两个大汉的眼光,跟着开门的大汉往里面走去,门后是一条窄道。
两边都是石墙,走了不久前面又是一道门,这道门不是单薄的木门,一看这扇门就结实而厚重。
“叩叩叩,”邢卓远前面的大汉敲了三下门,里面一人说道:“进来。”
大汉将门推开手一伸请邢卓远进去,邢卓远进了屋子,那大汉便离开了。
屋内只有一人,一个男人坐在椅子面前,一张桌子摆着几样小菜还有一壶酒。
他正在独饮,屋内没有窗子烛火点了四盏挂在四壁上,把屋里照的通亮。
那人张口说道:“邢捕头请坐。”
他对面还有一张椅子,邢卓远也不客气坐了下去,对面男子看邢卓远坐下拿起一个酒杯为他倒了一杯酒。
将酒杯推到邢卓远面前,他说道:“邢捕头请。”
邢卓远说道:“多谢葛老大,邢某正当差不便饮酒。”
葛老大笑着说道:“哎~邢捕头不必客气,你这一声老大我可当代不起,叫我葛老三就行。”
葛老三边说边笑,他脸上有一条刀疤斜着划破了半边脸,随着笑容那刀疤也一抖一抖的看着却让人心悸。
接着他又说道:“邢捕头前来这脏暗之地所谓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