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甲舰,抱的是击溃真金信心的目的。
无他,这个人是要接忽必烈的班的,他如果生出宋朝不可战胜的潜意识,那以后的宋元之争也就没有悬念了。
另一个目的,也是展现实力,逼着元人来和谈,得到更多的国家利益。
但是,一艘铁皮船而已,能唬住真金,却一定唬不住忽必烈。这种打了一辈子仗的马上君王什么没见过,还不至于心性如此之差。
能让他当着赵维的面说出“着实震撼”,赵维怎么可能不意外?
深深的看了忽必烈一眼,觉得老爷子似乎心事重重,在犹豫着什么。
回到馆驿,忽必烈一个人在房间里呆到临近黄昏,中午是水米未进。
直到晚上,阿丹和真金实在担心,未禀直入。
只见老爷子怔怔的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新崖山。
见二人入觐,率先开口,“昨夜却是没注意,这里日夜都是这般繁荣吗?”
真金艰涩的点了点头,“是。”
“唉....”忽必烈长叹一声,却是笑了,“好一个强敌!平生仅见之敌啊!”
苦笑回头,看着真金和阿丹,“朕后悔了,当初不应该放他出大都的。”
二人皆是无言,也不知道怎么劝慰。
还是那句话,大元现在太被动了,很难翻盘了。
而二人不劝,却是忽必烈自己来劝,忧伤之色一闪而逝,“怎么?泄气了?大可不必!朕也只是说说,总会有出路的。”
二人一听,还不如不听,心中骇然,总会有出路?那就是现在还没出路。
原来,您老到现在还没对策呢?
不敢多言,只能顺其言而行。
真金作揖道:“那是自然,父皇威震天下,定可转危为安。”
忽必烈似乎对太子的恭维没兴趣,吩咐阿丹,“转告那小子,朕还不急着和他们谈,先等着吧!”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新奇所在,朕还想多走走,多看看。”
忽必烈就是忽必烈,即使山穷水尽,也依旧霸气不减。
这不是在和宋廷商量,而是通知。
好吧,其实是还没想好怎么谈,要给自己争取一点时间。
接下来一个多月,忽必烈根本就不提和谈这个茬儿,还真就走走看看了。
有时是赵维和南哥儿陪着,有时根本用不着赵维,想起哪就去哪,只带南哥儿一人。
老爷子也是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