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爷爷。”赵清宇感觉自己是懂了,可也感觉自己不是很懂的点了点头,也不在开口询问。
这小小的为人处世的道理,在他心里埋下一个小小的种子,等长大之后,让他懂得了,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三分的翩翩君子。
洛宁走在回家的路上,还不等她走出村里,就见到赵刘氏手里拿着地契和人在交易。
赵刘氏在看到洛宁的时候,有一瞬间的不自在,可是更多的还是以为她听说了自己要卖地的事,前来阻止的。
不等她开口,赵刘氏先发制人:“贱蹄……孙媳啊,你来村里有什么事吗?”刚一开口就想喊她贱蹄子,可刚一开口想到她们都在外面,可不能让别人知道,未来的状元郎的奶奶是这么不知礼数的人,赶忙改口,扯着嘴角,对着她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她们是很亲密的家人的感觉。
可惜,嘴角够僵硬,笑的比吃了屎还难看,乍一看还以为她欠了老妇人的一屁股的债。
“……”洛宁慢下脚步,瞅了一眼路旁的赵刘氏,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那个在嘴角长了个黑色痦子,穿的花花绿绿的妇人,标准的采买人口的存在,也知道她们在做什么了。
洛宁瞟了一眼给她们,就当做看见了空气一样,大步的离去,让主动打招呼的赵刘氏,脸都气的发青,看着她的背影,充满了恶意。
这种贱蹄子,她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都枉为他人长辈!
“赵大婶,那我就先走了,等我找到合适的卖家,就把银钱给您送过来。”痦子妇人非常有眼色的赶紧离开了。
她一个做买卖人口的妇道人家,还是不要参合到未来状元郎的家事之中,万一有什么事,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是的,在赵刘氏开始四处借钱给大孙子去京都考试的时候,整个村里的人都知道了,赵楚良就是未来的状元郎,是要娶公主的人上人。
可惜没有学问的赵刘氏,不懂得什么叫捧杀,而上过几年学堂的赵老大,感觉到这样是不对的,可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他们也只是在外各种炫耀,一直在家里学习知识的赵楚良却一点都不知情,因为他们不会去随意的去打扰到赵楚良的安静的空间。
这就导致了赵楚良在上京考试的时候,暗地里被人阴了,这件事被皇帝知道了,昏庸的皇帝,当场就要砍赵楚良的头,可惜在他被秋后问斩前,王朝被推翻了。
坐过牢,还因为狂妄的话语而去坐牢,赵楚良一辈子都和科举无缘了,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