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继承到弘治皇帝朱佑樘的谦逊。
弘治皇帝朱佑樘仔细看了看这只金笔然后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之后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若是将这支笔里灌上红色的颜料不就可以用来批红嘛!
“皇儿,你说这笔你给他起名金笔!那朕在想是不是灌上红色的颜料就可以写出红色的字呢?”弘治皇帝徐徐道。
“是啊,父皇!”朱厚照不解道。
“既然这样不如把这支笔给朕如何啊?朕每天日理万机,很多的奏折都需要批红,朕看这只金笔就不错!既然这东西是你做出来的不如给朕如何啊?你再另做一支如何?”朱佑樘道。
“不行,父皇您怎么可以抢儿臣的东西呢!这可是儿臣造出来的,儿臣还没稀罕够呢!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父皇您不能空手套白狼!”
“好吧,让朕来算算!你刚出生时,朕给你置办衣服、你生病看病用的药材,你每个月的零用钱,还有你每日的饭食,让朕算算你花了朕多少银子。”朱佑樘踱来踱去若有所思,小声念叨着。
“好!给父皇了还不成嘛!”朱厚照一脸无奈加委屈。
“嗯,这才是朕的好儿子,知道孝敬父皇了!朕心甚慰!”朱佑樘接过金笔揣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