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有什么事比跟花魁姑娘一叙更重要啊!”
“就是啊,要是我能做出这样好的事,我定要与花魁姑娘滚上一滚!”
“在哪儿滚啊?”
……
朱厚照还好赶上了,杨清菱的马车刚出紫禁城的门儿,朱厚照就赶到了。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杨清菱忙拿出绢帕给朱厚照擦了擦汗珠。
“还不是因为你要走,本来想跟父皇说不让你走,但是想了想你也想家。所以,也不知怎的就出汗了,就可能是你要走了就想你想的汗流浃背吧!”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朱厚照这一套一套的说的像极了真话。
“我还没走呢,不过现在要走了!”杨清菱不舍道。
“要是我想你了怎么办?”朱厚照摸了摸杨清菱的脸蛋不舍道。
“那你就拿出那幅画,就像见到了我!”杨清菱道。
“好,我回去催一催父皇。我们的婚期要早早定下!”朱厚照猴急道。
“好,都听你的!”杨清菱道。
“路上慢点!”
“好!”
……
第二天,一早。
邸报正式在京城发售,前来买的人倒是不少,因为很多人都有习惯买报纸,只是一时间所有的报馆都被收编了,而且这些日子一直没有发行报纸,所以今天买的特别好。
几乎是一抢而空,朱厚照就是要这种结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那篇自己精心布局的文章发挥最大的价值。
果不其然,这篇文章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将京城里的人炸了个稀巴烂,炸他个三观尽毁,炸他个眼泪哭干。
几天后,大家议论的话题就变成了邸报上的哪一篇文章。
“你们说这个杨姓官员到底是朝中哪位大人啊?”
“杨一清?”
“杨廷和?”
“我觉得是杨一清的可能性不大,倒是杨廷和杨大人倒是很有可能哦!”
“可是杨廷和杨大人是太子殿下的师傅,他会反对太子殿下的这件事情嘛?”
“这可不一定,你难道没听说嘛?”
“听说什么?”
“杨廷和杨大人与太子殿下产生了嫌隙,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真的假的啊?”
“我能胡诌嘛?这是有人传出来的,当然是真的!”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做了这样的好事,为什么还有人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