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都像我这样坦坦荡荡有什么说什么,我能理解,只是你嚼舌根子就嚼舌根子,还要那么大声地拉着我的小姐妹,说什么不自量力和江锦同学抢林御同学!嘁,我这小姐妹塑料归塑料,可也是拥戴我的好吗?就算她瞎了眼看上林御也是我的人,凭什么让她人置喙?”
林御能够明确地感受到自己面部的扭曲,什么叫“箜篌引白弹了不说还惹了一身骚”?什么叫做“也不是什么人都像我这样坦坦荡荡有什么说什么”?什么叫“就算她瞎了眼看上林御”?她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叫屈、自夸、讥讽,这一语三用的如簧巧舌都快赶上王熙凤了!
乐亭的父亲只是随同乐亭静静地听着,不轻易发表意见,乐亭自小懂得家里的辛苦,他发奋学习,乖巧懂事,不曾让家里人操心过,作为父亲,今日前来送午饭不想被请了家长,他不免有些慌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还没有捋清楚,本是急得手心冒汗,但是听闻老师和这个段蓁同学的话,他倒是心安很多,毕竟事端不是自己孩子挑起的。
可江锦的母亲显然不那么自在,尤其在听了段蓁的话以后脸色黑了几个度,她目光不时瞥过身边的人,觉得周遭气息更加寒冷,而故事的女主人公就更是衔了一口怨怼却不敢当众发作破坏了自己的淑婉形象,生生将气又咽回肚子里去。
在其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段蓁脸上时,林栩却是紧盯着严厉训话的慕莘。他的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意,就像冬天里室内盛开的假花一样,写了意了却不传神。
他也不是才刚探知了这个女人的城府深,只是没想到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也要争上一争,表面上是诘问自己的妹妹,实际上通过自己妹妹的口将对方批评得一无是处,虽不过略施小计,却也是妙极。
他偏就欢喜她这较真的性子。
不过也恶极。这个女人在商场上工于心计也就罢了,如今这少年人的纠纷里也如此算计,实在是对那些单纯的脑子有些不公平。
“你说的这桩桩件件跟你不过是擦边的关系,何至于让你对人家冷嘲热讽指手画脚?段蓁,我看你这无事生非的性子……你得去少管所过过瘾才对。”
段蓁心中叫苦不迭,这绝对是亲姐,虽然她心中了然慕莘绝对不会吃里爬外的,但是这点小事何苦把自己亲妹妹贬低得那么不堪?
慕莘瞥了众人一眼,看向同样被这出通达明理的窝里斗大戏惊呆了的班主任,说道:“刘老师,既然事情经过清楚了,其他几方家长也没有什么要补充的,我看段蓁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