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睡觉。”
“你没有见到安沥?”
禹后说:“没有,你现在没有目击者,只有一面之词,还告吗?”
事实上他确实没有见到安沥,他一直都在应酬,是一名适应生将他领去花园里,然后,那个男人将怀里睡得极香极甜的女人抱给他。
慕莘气得咬牙切齿,“这种人难道不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吗!”
禹后唇角勾了勾,法律?
两人都不再说话,慕莘没有什么劫后余生的感慨,禹后权当她睡了一觉,对事情经过毫无察觉,所以除了对安沥痛恨以外,没有过多情绪。
车子开到海滩。
“禹后,你刚刚为什么拒绝安沁的邀请,她可是今你的未婚妻啊,你这样她会伤心的,虽然她看起来内心挺强大的。”慕莘跟在脱了鞋子拿在手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踩在柔软的细沙上,异常舒服。
“你在责怪我?”他问,轻轻带上了车门。
“哪敢啊,只是问一下。”她皮笑肉不笑。
“不是你说的,我是你的男伴?”他语气轻轻,似没有任何情绪。
我只考虑过和一个人跳舞。
这句话他没勇气说出来,有些话不好说,也不能说。
禹后清楚地感知到微妙的情绪已经开始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就算无法遏制其发展,也不应该助长它的气焰。
“也不见得你邀请我跳舞。”慕莘低头叹口气,小声嘟囔。这沙滩上没有其他人,她干脆把高跟鞋往一边扔掉。
“华尔兹,你会吗?”禹后用一种嘲讽的语气一本正经地反问。
慕莘老脸一红,“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以你得寸进尺的皮厚程度,如果你会跳华尔兹,又怎么会安安分分在沙发上坐一个小时?”
简直一针见血!
慕莘干笑两声,又顾自在沙上跳跃。
“会跳什么舞?”突然,禹后问她。
“萨尔萨。”
“手机里有音乐吗?”他问。
萨尔萨?她的品味倒是与众不同,虽说萨尔萨是舞界排名前十,但对于中国人来说,还是长期住在乡下的人,学这个的人应该是少之甚少。
“好像有两首,不过很久没跳了。”
“调出来,我们试试。”
“啊?”慕莘错愕,“大哥你是神吗?你也会萨尔萨?”
“跳还是不跳?”他不耐烦道,她今天的话异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