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不再继续,说来奇妙,说是她和林潜有着婚约关系,这段日子以来,她听说林栩反而更加频繁,如果不是对林栩存在芥蒂,她会认为是种缘分。
那个二十二岁称呼他男人尚且早了的人,现在当真是如雷贯耳。
“我住院这些天,老头儿来电话了没有?”
“来了几通电话,喊着要来看你,赵熙不让,怕他身体吃不消。”慕莘回答,低眸却发现自己扯蟹钳的手指流了血。
她起身到洗手间去,水龙头的水撒在伤口上面有些刺痛,她冲洗半分钟,抽出纸巾擦掉残余的水滴。三楼包间的镜子里,刚好映现出君瑞宽阔洁净的停车场,禹后那辆黑得反光的商务车映入眼帘。
慕莘的心猛地跳漏一拍,她从窗户看下去,楼下,大门处,禹后正在跟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谈话,而适应生领着几个人走在前面,其中就有顾翎,和她挽着的明显是精心打扮过的老人家。
这是——见家长了吗?
有时候,女人的心思不仅敏感,而且准确。就如同现在,慕莘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跳动的声息越来越小,她表情凝固地站在窗口,看禹后和那人握手致意。
她清楚地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一直以来自己为自己搭建的弱不禁风的堡垒,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坍圮,禹后从来都没有属于过自己,一分一秒都没有。
一顿饭在老太太主导的欢声笑语里结束,吃饱喝足的老太太拉着陈韵,沿着回去的路散步,段蓁早早去跟同学聚会,段林回公司,顺路送段苒去培训班。
慕莘叫了一辆车,去华海。
夜色斑驳她的思绪,天地在变宽。她收拾收拾自己,下了车,“师傅,你确定这是这里最大的夜总会吗?”
那司机看了她一眼,不耐烦道:“是不是自己进去看看!”
车子忽地一声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慕莘抬眼看了看夜总会的大名——酒衫,倒是个不俗的名字。她自嘲地笑笑,走了进去,今天七月二十二。
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总该醉生梦死一场,任性一场,说不定这样,才能够撕掉生活的伪装,什么禹后,什么顾翎,有什么重要?即使没有他们,她依旧还是慕莘。
推开227的门时她已经烂醉,里面是几个穿西服的男人。
林栩抬头,只微微一怔,开始饶有趣味地打量这个不速之客,她的模样,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十足危险。
萧洺无意多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