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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两边身侧的双手死死攥紧，微低下头，让有点过长的刘海遮盖住眼里的失落，就那样陪着夜韩哲静静站着。
每过一秒，对于此时的顾小雅来说，就好像是过去了几百年那么久远…偌大的总裁室，很安静，安静到她可以清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一下又一下的敲击胸膛，就好像是在控诉总窒息的气氛。
“你的问题很多。”终于夜韩哲开口说话了，却是这种冷漠的口气，不带一丝感情。
他这样的回答，完全就是让顾小雅最后的那么一点点希望破灭，嘴角上挑，露出苦涩一笑，眼里的失落那么浓，却倔强的不肯抬头让面前这个男人看见！她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毒舌的回嘴，用她的伶牙俐齿将他的话堵得无言。
“难道，只是，一个真相，都，不行吗……”她的声音很小，说是问旁边的夜韩哲，倒不如说只是说给自己听。
夜韩哲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顾小雅，眉头蹙起。在他看来面前这个女孩，应该是快乐的，而非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