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回来了,问问师父该怎么办再说。何况,师父那套拳法我还没学会呢!”
掏出自己那价值半个月工资的杂牌手机,发现时间还早呢,这才中午两点不到。手机没啥好看的,那就继续练练?
想到就做,陆演宁又重新坐在了蒲团上,练就一个字!
都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不过这会,似乎不太灵验。反反复复的折腾,还是定不下心来,不是杂念纷纭就是昏昏欲睡。
没办法,陆演宁只能一会坐一坐,一会站起来转转。
这种情况,如果让外人看来,似乎是像个傻子一样。或者是有心事导致了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等到四点多快五点的时候,郭道长才回来。
一进院子,看到陆演宁,郭道长却是呵呵一笑,打趣道:“呀,还没走啊?”
陆演宁却是没有理会师父的打趣,而是一脸认真的问道:“师父,我练内功的时候,为什么观想不出来火焰团?为什么一坐下来不是控制不住的想东想西,就是想打瞌睡?”紧接着又有点小委屈似的说道:“我这都练了一天了,也没感觉到丹田发热,师父您说我是不是不适合练这个?要不您教我拳法吧?”
郭道长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陆演宁,走到桌子边上的凳子坐了下来,对着陆演宁招了招手,说道:“过来,坐下,我给你把把脉”。
陆演宁有点小忐忑的走了过去,坐下,伸出手放在桌子上。
只见郭道长伸出拇指、中指、无名指三个指头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脉门上,过了一会轻轻的皱了下眉头,拿开了手,说道:“换另一只手”。
陆演宁赶忙换了只手放在桌上。
把过脉之后,郭道长问道:“你是不是小时候身体一直都比较弱?呃,就是比别人要怕冷?”
“对啊对啊,从小就是这样,平时一定要比别的小伙伴多穿一件衣服,否则我就会感冒。”陆演宁老实的回答着,心中却是感叹:“牛逼!啥都没说,搭个脉就能看出来!”
郭道长想了想,说道:“以南方人的体质而言,湿气重一点是正常的,哪怕你常吹空调常喝冷饮,但是你有在练易筋经,按理说不应该啊。你身上发生过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陆演宁认真的想了想,却是没有什么头绪,摇了摇头,不确定的说道:“好像,似乎没有吧?”
郭道长看着陆演宁这个昨天刚收下的弟子,左手拇指在另外四指上点来点去的,陆演宁看着总觉得眼熟,像是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