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汉朝的一个校尉,驻守西域,与北匈奴多次交手,战果不错。
可惜的是,汉朝在西域的兵力太少,而北匈奴出动的军队太多,他只能守疏勒。那一战,艰苦异常,吃的没有了,喝的没有了,还在咬牙挺着。
没有水喝,只得喝马尿。后来,连马尿也没得喝了,这要怎么办呢?耿恭决心掘地取水,然而,任由他无论如何挖掘,就是没有水。
耿恭怒了,拔出佩刀,重重插在地上,大吼一声“若天要亡大汉,就不出水。若天佑大汉,就给我出水。”
一声大吼未了,地下涌出了甘甜的清水,让将士们挺过了难关。
最后,这支为数不多的军队,在汉朝援军的接引下,回到了内地。但是,只有十三人回来了。
只要在疏勒待过人的,都会知道耿恭守疏勒的壮歌。
与疏勒相似的事情,在西域不断上演,因为到来的军队实在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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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叶城,张说的帅府所在地。
张说眉头拧着,沉吟一阵,冲亲卫道:“摆酒设宴。”
“大帅,你说甚?摆酒设宴?”亲卫一副我听错了的表情。
张说一心为公,到了西域之后,就尽心尽力处理公务,就没有时间浪费在酒宴上,他今儿竟然要摆酒设宴了,亲卫很是好奇。
“没错!就是要摆酒设宴。”张说眉头一挑,道:“佳肴不需要太多,三两个就成。”
“大帅,为何呀?”亲卫还真想知道张说这是咋了,怎会无缘无故就摆酒设宴了。
“哪那么多废话。”张说没有为他解释的意思。
亲卫不敢再问了,只得去张罗。没过多久,就摆下酒宴,一壶酒,三碟菜,很普通的一桌酒宴。
“去!把陈将军给我请来。”张说冲亲卫道。
亲卫应一声,忙去办理。
没过多久,陈玄礼到来,把屋里情形一打量,大为惊讶,调侃道:“大帅,这仗还没开打,你就在摆庆功宴了,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
“不早!一点也不早。”张说眉头一挑,道:“陈将军,请坐。”
陈玄礼也没有客气,就坐了下来。
张说坐在主位,提壶斟酒,道:“今儿把陈将军请来,就是要与陈将军痛饮一番。”
“和我痛饮?为何呀?”陈玄礼一愣,不解的问道。
张说把手中的酒杯与陈玄礼一碰,一仰脖子喝干,笑着问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