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出来吧。”杨思勖低喝一声,双手再一用力,木棍的尖头就从这个俘虏的嘴里穿出来。
这个俘虏浑身直哆嗦,下巴不再张动,想要叫喊,却是因为木棍在嘴里合不上,叫不出,唯有打颤的份。
把这个俘虏的惨样儿看在眼里,那些俘虏个个脸色大变,脸色苍白,没有一丝儿血色,如同在土里埋过似的。
适才他们不怕死,慷慨赴死的样儿荡然无存,怕得要死。
要是杀头,酷刑折磨的话,他们还真不怕。可是,遇到杨思勖这个狠人的狠毒法子,他们这些不怕死的人也得怕。
这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不仅这些俘虏害怕,就是唐军也是脸色大变,人人一脸的惊惧之色,看着杨思勖如同看见在吃人的恶魔似的,头皮发炸,不住朝后退。瞧他们那样儿,恨不得与杨思勖离得远远的。
“这……”众将看在眼里,直接失语了。
他们纵横沙场,见惯了生死,对生死早已不放在心上了。可是,眼前情景远远超出他们的意料,他们也是忍不住一阵阵心惊。
“这也太狠了吧。”张说、陈玄礼、薛直他们也是震惊不已。
对于这些阿拉伯帝国的俘虏,他们还真不放在心上,这些俘虏是死是活,他们都不关心。可是,如此死法,也太让人惊恐了。
杨思勖脸上泛着笑容,眼睛瞪圆,打量着这个不住挣扎的俘虏,如同在欣赏艺术家的杰作似的,点点头,大为满意,道:“还行。”
然后,杨思勖把木棍朝肩上一扛,来到城下,朝地上一立,扯起嗓子,冲城头上叫嚷:“优素福,你说我这主意算不算狠?”
他的声音尖细刺耳,如同夜枭鸣啼,为眼前此情此景平添几分恐怖气氛,无论是城上的阿拉伯帝国众将,还是城下的唐军,听在耳里,只觉毛骨悚然,一股凉气从尾椎直冲脑门。(未完待续。。)